死人生意?
我马上想到老刘给我发的那个短信,难不成胖子真的…;
我瞟了瞟身边还在偷窥老板娘胸部的胖子,又把这想法给否定了,没听说过鬼还有这么好色的。
这样谈下去可不是个办法,我马上把脸一阴,严肃的老板说:“当家的,您这做生意可不太厚道,什么叫不做死人生意?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相关部门投诉?”
这一招儿是我的绝招了,一般情况下做生意的听到“投诉”两个字儿可是会比见到阎王爷都害怕,更何况这儿还是个景区,随便发个款就是三五十万,一般人还真吃不消。
我说完还装作转身要走,果然老板马上把我拉住,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这位爷,不是我不做您那生意,只是您屋里的东西,那可真是给死人用的啊,您这生意我要是接了,得倒八辈子血霉啊!”
我越听越不对劲儿,就问老板娘那屋子里是个啥意思。
她哆哆嗦嗦说:“您那桌上的两只毛笔,可是画阴笔,那可是给死人画阴寿的玩意儿,阴阳画笔,红黑两界啊!”
“椅子呢?”
她害怕的更厉害了:“东南西北四角缺一,是说您两位这命里有一劫,缺的那把摆在西边,您想想西边是个啥地儿啊,这豆沙关往西,那可是大坟山,埋着多少死人啊!”
她这么一个解释我才明白,敢情偷偷溜进我俩屋子那人是定好了我和胖子会死在永宁村儿啊,提前给我俩弄“身后事”来了。
不过我心里也算是好受一点儿,至少里面的东西顶多算是一种“警告”,只要不会找来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没事儿。
我和老板讨价还价了半天,最终决定我和胖子继续在这里住着,只不过房费我们按着三倍付。
回房间的路上胖子一直都在嘟囔我乱花钱,我安慰他说现在做生意的也难,这老板娘一看就是没了男人,自个儿弄这么个店不容易,那房间又因为我们招来了这些东西,不多给点钱真说不过去。
到了房间门口胖子还是不进去,死活让我先进去把东西收拾好了,他才肯把屁股挪进来,一屁股坐到床上,深深叹了一口气。
我还想试探的问问胖子之前来云南这边那个古庙的事情,但他躺下一会儿呼噜声就起来了,我也没问,随便收拾收拾也躺下了,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明天一早去永宁村,真的要出事儿吗?
我在床上折腾到半宿都没睡着,翻了个身,眼角余光迷迷糊糊的看到,桌子边上好像坐着一个人。
那会估摸着时间应该已经半夜三四点钟了,外面天还没亮,倒是月亮很大,月光照进来,房间里雾蒙蒙一片,只能看个大概,我隐约看到桌子边上好像坐着一个人。
我躺在床上动都不敢动了,心跳的很快,感觉浑身汗毛都张开了,一个劲儿的往身子里蹿凉风。
我吞了口唾沫,心里安慰自己会不会是胖子,就略微抬起头看了看胖子的床铺,上面根本没人。
我这才送了一口气,但这大半夜的胖子坐在桌子前面干啥呢?
我轻轻的喊了一嗓子“孙老板”,那人一点儿动的意思都没有,我一下想起来上次在园子里那事儿,胖子这是又中邪了?
身边也没什么东西,我只好把地上的鞋捡起来,直接给扔了过去,那人“哎呦”一声,听声音的确是胖子。
“你他妈大半夜的干啥呢?”
我愤愤的从床上起来,刚准备过去,胖子突然一伸手让我停下:“方老板,你先别过来。”
“咋了?”
“你别问这么多,我把这东西搞定了再给你说。”
他说完话就再也没了动静,还是伏在桌子上不知道在弄什么东西,我看了一会儿也什么都看不清,起身想出去上个厕所,走到他身后的时候还看了一眼,胖子肥大身躯把桌子挡的严严实实的,啥玩意儿都看不到。
这客栈为了完全复原古时候的样子,房间里面居然没有卫生间,而是在这层楼的最西面有一个公用卫生间,我找了个隔间点上一支烟蹲下,刚吸了一口,就听到隔壁有人在哼“十八摸”。
那声音居然是胖子的,我敲了敲隔当说:“孙老板,弄完了?”
他嘿嘿一乐:“弄完什么啊,不知道早上吃啥玩意儿了,闹肚子呢,这都蹲了半个小时了,还没拉干净。”
我叼在嘴里的烟一下掉在地上了,半个小时?
“你刚才不是趴在桌子上弄啥玩意儿呢么?!”我赶紧擦了擦屁股,把裤子提起来,着急的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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