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看着他老爷子火化的。”我瞪了一眼胖子,问他问这个干嘛。
“那就奇了怪了。”胖子摸着脑袋,把刚才病房里面的事情说了一遍。
其实他也没问出来个什么东西,那疯子压根儿没说几句话,只哆哆嗦嗦的说是林子里碰到个老头儿,和他一起进林子里的人都死了。
我看胖子压根儿啥都没问出来,就让他留在门口帮我拦着护士,我自个儿进去问。
推门进去疯子还在看天花板,看到我进来了马上像刚才一样吓的浑身发抖,我慢慢摸过去,那疯子却突然把嘴一咧,指着我身后阴笑道:“老头儿,老头儿!”
他把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身后哪儿有人,难不成真被胖子说中了,这疯子在林子里看到一个和我差不多的人?
“一个老头…;”我自顾自的想了会儿,翻出一张地雷的照片问他:“是这个人吗?”
疯子表情马上变了,跪在床上一个劲儿对着照片磕头,吓的脸都抽筋儿了。
我看他这个样子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就退了出去。
胖子正在走廊打电话,看我出来了压低声音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问我问的怎么样。
我把里面的事情给他说了说,胖子一听就兴奋起来:“那咱就赶紧去,地雷还活着呢,把约定的事情搞定了,这骨牌就洗干净了。”
“那从林子里出来的那群人又是谁?他们怎么就莫名其妙消失在酒店了?”
如果真的像疯子所说,其他人都死在了林里,那住在酒店的人又是谁?
胖子耸了耸肩膀:“鬼知道是谁,我说方老板你就别操心这些事情了,现在咱们找到地雷,这事儿就全明白了。”
这一路没多远,我俩看到豆沙关的牌子才停下来,在路边拦下个大姐,问她永宁村怎么走。
大姐手上抓着两只鸡,一听永宁村这仨字儿,手一抖鸡都掉地上了,哆嗦着直朝我们摆手,抓着还在地上扑腾的鸡,看都不看我们就快步走了。
我和胖子一脸疑惑,又在路边找了个汉子,问他永宁村怎么走。
这次我学聪明了,让胖子挡他的后路,这汉子听到这仨字儿果然和刚才那大姐一样拔腿就要跑,转身撞在胖子身上就给撞了个七荤八素,我赶紧把他扶起来,好声好气的说:“大兄弟你别怕,我们就是来旅游的,不干坏事儿。”
我说着还往他兜儿里塞了两百块钱,汉子看了我俩一眼说:“两位大哥,我劝你们别问永宁村儿了,走的越远越好,那地方,闹鬼!”
我心里直乐,要是不闹鬼老子还不来呢,就问汉子到底啥事儿。
他嘟嘟囔囔也不说,只说是那儿不太平,早些年的时候出过人命,村儿里的人早就全都搬走了,就剩下一个空村儿,让我们别往那走。
在我和胖子的坚持之下,他才给我们指了条路,让我们顺着这条路走,在第一个路口右拐,再走个三四公里就到永宁村了。
我和胖子谢过汉子之后就继续往前走,又走了将近两个小时,终于在前面看到了一个破败的村庄。
这村子还是最老旧的那种茅草屋,屋子也挺多,不过一眼就能看出来已经许久没有人住了。
我想往里面走,胖子拦住我说:“这都快晚上了,要不我们明天白天再来?”
我乐呵道:“怎么?我们孙老板也怕了?您这不是胆大如牛,水娃娃都不怕,还怕这一破村子?”
他摇了摇头说:“无风不起浪,刚才那汉子说的事情不会是空穴来风,咱们还是小心为上。”
我觉得有点儿奇怪,这胖子一贯是火急火燎,怎么到了这里突然小心起来了?
不过我也不好拆他台,记下了确切位置以后,在附近找了间小旅馆就住下了。
晚上和胖子出来吃宵夜,豆沙关虽然是险关,但也是这里的一个旅游区,到了晚上还是挺热闹的,胖子穿着拖拉板大裤衩,俨然又变成了那个潘家园儿的老油条,在街上看着一双双白花花的大腿直流口水。
吃了点儿小吃,我刚站起来准备往外走,胖子突然按住我的肩膀,扬了扬下巴说:“你看那姑娘,眼熟不?”
我扭头往后看,人群中一个高挑的妹子很是扎眼,嘴里面叼着个苹果正在街上溜达,我眯缝着眼睛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他娘的不是火车上那孕妇吗?
虽然现在和那个孕妇已经俨然是两个人了,但细看之下我还是能辨别出的确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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