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荑姐姐!”妙弋双眼放光,心想这下可有救了。
那女子朝她点点头,将手指放在唇间,示意噤声,她要去捉那松鼠。
却见妙弋突然跪在自己面前,垂泪道:“归荑姐姐,请救弋儿一命!”
“怎么了?”归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伸出手去扶她,这下松鼠逮着机会嗖得又溜出了窗外,归荑看着跑远的球球,心中真是郁闷。
“今日六王爷大婚,皇贵妃让我为喜宴献舞,点名要跳那《惊鸿舞》,可我今日下楼时不慎跌了一跤,已不能再舞。”说到这,妙弋垂下了头,眼泪夺眶而出。
“惊鸿舞?我听说这可是很难的舞曲,这前后百年来也没几个人会跳。”归荑皱了皱眉。
“可是今日若无人代舞,想来烟雨楼明儿也就没了。”坊主隽娘环视了一下四周,容色绝望。
“你们让我想想。”归荑在屋中踱步,她忽然想起一人,那个人应该会跳这舞的吧?可是要去求她,真是头大。可是再看看妙弋,这个自己从小看成妹妹的女孩,如今才十六岁,若是因为自己丢了性命,这让她于心难安啊。
算了,还是去求求她吧,想到这,归荑在福椅上坐下,安慰妙弋道:“你别伤心了,我有个朋友会跳此舞,我去找她,或许她能答应帮忙。”
“真的吗?!”妙弋本已心如死灰,听到这话,心都要跳了出来。
“嗯,”归荑点点头:“你们今晚就待在坊内,哪也别去。”
妙弋起身领着众人大拜:“今日姐姐救命之恩,我等将永生铭记。”
“你把王府的请帖给我。”归荑没有客气,受了这一拜,谁让她过会还要去应付比小球更麻烦的人。
归荑接了请帖,翻了个身又从窗户跳了出去,消失在了黑夜里。
云若居里渥丹正给小球梳理着皮毛,它乖巧地吃着她手心里的松子。
“你个虐畜!看我逮到你不扒了你的皮!”一个黑衣女子飞进屋内,伸手就要去抢小球。
“你这是要扒谁的皮啊?”渥丹也不看那女子,话语不紧不慢。
“还不是这小畜生,你看它又咬坏了我新做的箭筒!”黑衣女子很是委屈地递过背上的箭筒。
渥丹没去接,只是专心喂着小球,语气温柔:“小球,是你做的吗?”
那松鼠吱吱了两声,又埋头吃松子。
“小球说不是它干得。”渥丹轻笑。
“你就偏心!”黑衣女子不高兴地在窗边的矮榻上躺下。
“归荑,是出什么事了吗?”渥丹没有抬头,语气里却尽是关心之意。
“妙弋出事了,我想帮帮她。”归荑抬头看了看房梁,那上面画着精致的花鸟。
渥丹偏头看了一眼归荑,她很了解归荑,能力很强却又很骄傲,一般绝不会蹙眉头,更惶论求自己帮忙。此时必是遇上了自己解决不了的难处,于是她笑了笑,放下小球道:“我可是有条件的,不能白帮你。”
“什么条件?”归荑见渥丹肯帮忙,高兴地一站而起。
“今年冬天帮我摘一支无妄仙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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