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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皇帝的事。”
“哦,好,我说的黄帝并不是历朝历代的皇帝,而是远古时期一个叫黄帝的人,他用的兵器,是什么你知道吗?”
“轩辕剑呗,胡戈一天到晚的演,不过你这不是剑,而是刀啊。”
“恩,对,是轩辕剑,那你知道黄帝的大对头是谁吗?”
“蚩尤。”
“对,就是蚩尤,这把刀就是蚩尤的兵刃,名叫尨牙,据说是上古三大邪刃之首。”
于清影看唐振东说的郑重,于是问道,“邪刃?邪在哪里?”
唐振东拔出尨牙,顿时一股寒意蔓延到整间屋子,于清影就是一个寒战,“啊,好冷。”
“你感觉到冷,我的感觉却是危险,这就是邪刃的秘密,这叫煞气。”
唐振东一合上尨牙,顿时满屋的煞气消失无踪,于清影才长出一口气,“好厉害!”
“其实这次南方之行,得到的可不止是尨牙,还有一件佛骨舍利。”唐振东又把自己得到佛骨舍利的事,跟于清影汇报了一下,唐振东取出怀里的佛骨舍利,递给于清影,于清影接过佛骨舍利,仔细观看。
唐振东从怀里取出佛骨舍利后,就感觉胸腹部位一紧,仿佛里面有虫子在撕咬自己似的,唐振东知道这是徐月婵种在自己体内的金蚕盅发作了。
唐振东调动全身的精神力來试图阻止金蚕在体内的翻滚嗜咬,但是金蚕似乎对自己强大的精神力无动于衷,自己超强的内劲,根本无法阻止金蚕在体内的肆虐。
就算在如此难受的情况下,唐振东明确知道只要拿回于清影手中的舍利,置于胸口,金蚕就会停止撕咬,但是唐振东依旧强行支撑,他在等于清影看完这枚舍利。
于清影翻來覆去的把这个舍利看了个通透,也沒发现这枚舍利的与众不同之处,“我看这舍利也沒什么稀奇的。”
于清影刚说完,抬起头,就看到唐振东面如金纸,“振东,你怎么了?”
唐振东接过于清影手中的舍利,放置于胸口,胸腹里的金蚕才慢慢停止了撕咬,唐振东的脸色才从黄到白,从白恢复到血色,他长长出了一口气,“嘘,,,喝,,,”
“振东,你刚才这是怎么了,给我吓坏了。”于清影的着急之色溢于言表。
“我在苗疆的时候,被苗人下了盅。”唐振东把自己被下盅的经过,简略说了一遍,“这佛骨舍利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本來这盅毒下到人身上后,是九死一生,不过,这枚佛骨舍利发出的温热,却能吸引这盅毒,使盅毒不发作,这也算是个意外中的意外吧!”
“那这盅毒就无药可解了吗?”
“是不是无药可解这个不好说,不过肯定是不容易解,清影,答应我,如果我有什么意外,你一定要好好生活下去。”唐振东摸出一张维萨金卡,递给于清影,“这是我的全部身家,你帮我拿着。”
“不,不,振东,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于清影豆大的泪珠从脸上滑落。
“我有舍利,应该是沒事的,佛骨舍利是一切魑魅魍魉的克星。”唐振东笑笑说道。
其实,他这也是为了安于清影的心,他自己都不知道佛骨舍利能克制这金蚕多久,也许一年,也许十年,或许也就几个月,但是为了让于清影安心,他必须开导她。
“振东,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一定有办法的。”
于清影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一代,对于现代科技和医学有着强大的信心,不过对于唐振东这样的术法高手來说,医学或许在常规病症上有效,但是对于神秘领域的东西,连科学家都无法解释的,唐振东沒有什么信心。
唐振东虽然不相信,但是为了不打击于清影,还是点点头,“恩,你放心,肯定会有办法的。”
“这是什么?”于清影不明就里的拿着唐振东硬塞给自己的卡,问道。
“这是我的积蓄,攒着留着买房子。”
于清影听到唐振东这么说,也就收下了,虽然于清影也是个主张经济独立的女人,但是唐振东的话,却给了于清影很大的安全感。
如果房子不能给女人安全感了,那就只有男人的话,才能给女人安全感。
唐振东是在考虑他们两个的未來,这个钱,于清影就必须拿着,拿着它,两人就有未來。
唐振东当然沒告诉于清影,关于徐月婵的事,要不然于清影指不定立即就要千里迢迢的去找徐月婵要盅毒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