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影听起來很大方,不过对于熟知人性的唐振东來说,嘴上的大方往往意味着不大方,对于这点,唐振东不傻,看着老叶摆了这么多年的摊,如果再悟不通这个道理的话,那唐振东也太逊了。
女人说的不在乎,通常都是非常在乎。
“你今天给我发的信息是什么?我忘记了,你跟我再说一遍呗?”于清影平时行事大方至极,但是偶尔也露出些小女人情怀。
“什么话?”唐振东就是一愣。
“就是你说了你沒事,可以等我,后面的话是什么來?”于清影眨眨她的大眼睛,一副循循善诱的模样。
于清影这么一引导,唐振东立马知道了于清影问的是什么,自己在后面跟她來了个深情表白,他就是想问自己这个表白的甜言蜜语。不过,唐振东却不想这么痛快的告诉于清影,打情骂俏就要有打情骂俏的样子,要不然不打不骂怎么谈情说爱?
“什么?再提示一下,我给忘记了。”唐振东面上的表情非常无辜。
“就是我说我在忙,然后你说你可以等我,最后又跟我说了三个字,是什么來着?”
“三个字?”唐振东想了半天,还是一副我想不出來的模样。
“真烦人,你忘了不会看看手机啊?”
唐振东掏出手机,仔细查看了一番,然后装作很失望的道,“我手机不保留已发信息。”
于清影听到此处也知道唐振东在戏弄自己,因为刚刚唐振东沒忍住,一脸的笑意。于清影顿时就明白了,原來唐振东在戏弄自己。
“要死了你,敢戏弄我!”于清影用她的二指神功在唐振东的肋下软肉,使劲上紧了发条。唐振东虽然忍耐力惊人,但是此情此景下,也绝对不能表现的太过男人,该喊疼的时候一定要喊疼,要不然就会真疼。
唐振东的故意示弱,最终满足了于清影的好胜心,于清影掐着掐着,看唐振东脸上有些扭曲的表情,手不自觉的就松了。
其实唐振东不光身体素质好,忍耐力更好,这么多年的监狱生活历练下來,别说这点疼痛,就是刀扎在身上,他连呲牙都不会,就这么生扛过去。
不过谈情说爱,可不是打架斗殴的比忍耐力,而是该硬的时候硬,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地方不能软,该软的地方不能硬。
掌握了软硬大法,才能在爱情的道路上劈波斩棘,无往不利。
唐振东一服软,于清影手上的劲一松,唐振东就势一把抱起于清影,于清影也动情的反抱住了唐振东。
相爱的久别男女,就犹如干柴遇到烈火。唐振东该硬的地方非常硬了,而于清影则很快变的瘫软如泥。
“阿东,你下面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硬?”于清影呢喃道。
“男性的正常生理反应,这很正常。”
“不是,我是说你大腿旁边的那个圆圆的、硬硬的突起?”
“就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信,你可以自己摸。”唐振东握着于清影的手,慢慢的向下引导,唐振东把于清影的手放在自己的玉杵上。
于清影的手一颤,脱了手。虽然她跟唐振东除了沒真刀真枪的提枪上马外,别的什么都做过了,不过尽管这样,于清影还是非常紧张,尤其是碰到了唐振东下面的火热。
“不是,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这个。”于清影松开唐振东的玉杵,然后把手移到唐振东的大腿另一侧,摸出了尨牙,“我是问这个又硬,又圆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唐振东一看于清影手中攥着的尨牙,有些哭笑不得,尨牙的刀把可不正是圆圆的,硬硬的。
“这是我这次去苗疆无疑碰到的一件宝贝。”唐振东被于清影的这一打岔,**消退,给于清影讲起自己这次的苗疆之行和金山寺地宫之行的收获。
“这不就是一柄刀吗,什么宝贝,顶多算是凶器。”于清影一撇嘴,有些不屑。
“哈哈,这可不是一柄普通的刀,这是一柄传说中的刀,而且大大的有名,黄帝你知道吧?”
“皇帝?皇帝我当然知道,哪朝哪代都有,就是现在也有。”
“你这个记者,可是觉悟不高啊,咱们是人民当家做主的国度,哪來的什么皇帝?你这种思想水平,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通过的政审?”
“讨厌你,你这么说话跟我爸一个语调。”
唐振东看于清影佯装发怒,他就势抱过于清影,揽在自己怀里,“好,好,好,你的水平高,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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