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么说自己的么?粗俗!无耻!我又不是莎乐美(莎乐美,是传说中喜欢上耶稣第一门徒的女人,砍下他的头颅之后,亲吻他的唇),最多我自己离开,哪里会对你做这样的事情??”苏蓉没好气的骂了我一顿,当然,态度也是软下来了。
“不然这样吧,我明天问问林芊笑,看看她母亲的病情需要多久稳定,到时候抽个时间,喊上老吴一起去探望一下。”
“这样好,这样好,也能知道下病得究竟有多严重呢,哎对了夜哥,她老家是LS的?”
“是的啊,LS的一个小山村,Z省的贫困山区,也就集中在这儿了。”
“LS就算是市里,也没有三甲医院啊,要不要安排到杭城的邵逸夫?影姐应该有认识的人。”苏蓉这个提议倒是不错。
“我明天问问看,现在她母亲应该是在LS的医院里了,从一个医院转到另外一个医院,舟车劳顿,对于她母亲并不是好事情,常规治疗之后看看身体情况,如果是晚期,就算去邵逸夫医院也没有用了。”
“不是现在发明了一些药物能够治疗癌症么?我刚刚前两天还在电视上看到的,什么国外什么什么的···”我抱着秦婉坐在了沙发上。
“那确实有,在印度,欧美,对于癌症的研究都相当的前沿,但是我们国内是不允许出售这些药物的,而且人种不同,更何况,所有的药物都是针对癌症的早期阶段,如果是晚期癌细胞扩散,那不管什么药物都没救了,身体机能已经全部被破坏了。”
“在癌症晚期是这样的,现代医学对于癌症的临床药物,基本都是空白。”苏蓉也点了点头。
“对,现代医学无法根治所有的病,积重难返,那必然是行将就木,现在林芊笑也没有搞清楚是早期还是晚期,问清楚才行。”
“哥,怎么感觉你对这些也挺懂的样子?”
“我基本就是个门外汉,恰好听过几句,身边有不少这样的实例,总也算是略懂一点的。”当今社会,我们身边总是有这样一个或者两个亲戚是患癌去世的。
晚上抱着秦婉睡,实在是心思复杂,也只是轻轻的摸着婉儿的肩膀,并没有别的意思,婉儿知道我的情绪,也是安安静静的,只会在我闭着眼的时候,吻一口我的侧脸。
我突然感受到了一股阴风,从我脚底升起,直直的掠过我的身躯,让我的身体一个哆嗦。
“这是窗户还没关好么??”婉儿下床,表示窗户已经锁好了,“哥,那是你错觉吧,我把空调再打高一度吧!”
这个小插曲,让我有些不安,我若有所思的下了床,拉开窗帘,窗户上已经存了一层雾气,抹开它,黑夜的天空,没有月光照亮。
······
周六下午的一点钟不到,我正在犹豫要不要给林芊笑打电话,万一在手术中,我这个电话打过去,能把林芊笑给吓死吧,在煎熬中等待的人,往往是最害怕的。
不过很快我就不用纠结了,林芊笑居然给我打了个电话。
这确实让我有些惊讶,还没等她开口,我就问道,“林芊笑,你母亲的病情,现在怎么样了?有送去手术室么?大概多久能手术?”
“没有办法手术,江夜,没有办法手术,已经扩散了。”林芊笑的语气难以平静,这种痛苦,每一个字都被重复过后的强音,让我毛骨悚然。
是的,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像是昨天晚上陡然出现的那一股阴风,这就是厄运的预兆么?
“怎么可能,之前的检查呢??不是说能暂时稳定么??”我心惊肉跳,这种突然而至的危机感,让我对于生命的脆弱,有了重新的定义。
“在手术的时候,在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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