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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和王芸一起求见府尹,心想凭借自己薄名,估计可以说服,谁知府尹看到刘芸长得端庄,自己与妻子三年未有所得,干脆横来,将刘芸纳为偏房,刘子羽须得和表妹成亲,当场选好日子,三日后一起成亲,而且派了官兵将二人看管。
三日后,刘子羽便被五花大绑,抬上花轿,想着自己七尺男儿不能报国,却要受此委屈,又想到刘芸,竟起了轻生的念头,奈何全身被绑,动弹不得。
待到了女家府上,被踢了轿门,按着头拜了堂,便被押进洞房,在洞房中悲从中来,竟大哭起来,新娘子为他轻轻解开绳索,自己掀起头盖,竟然是刘芸,他喜得不敢相信。
只见房中除了刘芸还有一矮瘦的老者,他一手挽着一人,从窗户跳出,出了城门,交了一百两白银给他俩,便飘然而去。
再表府尹大人,也是急不可待,大红花轿直接到了内堂,轿门打开,走出来的不是刘芸,却是一位天仙般的少女,他又惊又喜。
却听得“咕咚”一声,从花轿滚出一圆形物体,定眼一看,竟然是自己的表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若不是眼珠惊惶的转动,定然以为是死人一名。
还没反应过来,身边众侍从皆倒地不起,脖子上一凉,一把利剑已经放在脖子上,少女笑嘻嘻的看着他。
“进房间!”少女一声低斥,然后右手一提,一百多斤重的表妹在她手中彷如捉一只小鸡般轻松。
“乓”的一声,表妹已经被扔到床上。
只觉得两边脸上一凉,随即一阵刺痛,两只耳朵已经被割了下来,他强忍痛楚,不敢作声,跪在地上,只是磕头。
“喂,老张,如何处理?”
外面走进来一位独眼大汉,脸色乌黑,凶神恶煞,单手将府尹提起,更不打话“啪啪啪”连扇了他十个耳光,打得他晕头转向,掉了两颗大牙。
“嗯,想生还是想死?”
“壮士,姑娘饶命”
“好,想生也容易,只需答应大爷两件事情。”
“不要说两件,二十件下官也答应”
“老张这么便宜他?”小姑娘笑道。
“哈哈,今天老张要做月老,听着,第一件事,今天你须得和你表妹洞房,第二件事,明年今日,这位恶妇须得为你诞下孩儿,我们两个会在这里住上一年,若然办不到,杀你全家!”
小姑娘拍手大笑,“老张,那岂不要我们在这里守一夜?这人很奸诈,怎么知道他有没有跟表妹洞房?”
“哈哈,一年后都有孩儿了,还能作假”
“但是,但是,”小姑娘只是说但是,但是什么你又说不出所以然。
独眼大汉厉声道:“狗官,慕容姑娘担心你不会洞房,你倒是会不会?”
“当然会,会得很!要不立刻就当着姑娘的面进行。”话未说完,已经跑去解开表妹的衣裳。
“呸!”那慕容姑娘脸上一红,打了独眼大汉一拳,“原来是做这等,做这等”
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连忙拉着独眼大汉离去,真生怕府尹在她面前表演洞房,当然府尹哪里敢怠慢,忍着耳朵痛,十分卖力,心中留了八字给这位姑娘,“美若天仙,心如蛇蝎”
南宫少游听完哈哈大笑,“刘公子,府尹所发生的事,你如何得知得如此详尽?”
此时他妻子从房间拿出一副图画,“公子请看,这便是我们的恩公”
“是程二叔”宋婉儿笑道。
南宫少游一早已经猜想到,那姑娘如此胡闹,除了慕容霏霏不作他人想,独眼大汉估计应该是张存无疑。
刘子羽带着二人进了内堂,边走边说:“事情是那黑将军后来告诉我们的,他是孟珙将军手下的猛将张存将军,前几天还来过,说在兴元府有事情要办,现在不知走了没有。”
想起张存,南宫少游不禁喉咙一痒,又想起跟他席地而坐,大碗喝酒的情景。
内堂正中摆放着香案,袅袅青烟,中间一个牌子写着“南宫少游长生位”
“少游,为何有你的名字?你已经死了吗?”宋婉儿笑道。
“你就是南宫少游南宫大侠?”刘子羽高兴得拉着他的手。
“我便是南宫少游,莫非这长生位是张存让你立的?”
“那天张将军到了,我两口子十分感激,要为他跟慕容姑娘和程大侠立一个长生位,早晚一注清香,祝愿他们平安健康,将军却道,慕容姑娘心中只念记着南宫大侠,若要立长生位保平安,就立南宫少游的吧。”
南宫少游心中一阵激动,紧握着刘子羽的手,“刘公子,可否告知,现在慕容姑娘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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