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对我说:你心上有尘。
我用力的擦试。
佛说,你错了,尘是擦不掉的。
我于是将心剥了下来。
你又错了,尘本非尘,何来有尘?你本不该如此。
日子一天天的逼近了。
云静好的心却是越发的不安,面对世安对自己的柔情,自己的心有一种无处安放的不淡定。
下午,她请了半天的假,独自去了那个曾经的溜冰广场,不是为纪念华圣哲,而是想到那一次,风世安居然悠然的拉着动听的小提琴,她当时完全的被陶醉了。
那一天晚上,她格外的喜欢。
清静的广场上,有几位稀稀拉拉的老人正在漫步,相扶相携,安然惬意。
她茫然的望着他们,不禁动容:这就是所有年轻之后的归所,平淡的华年,是流水的淡然与锁细。
托着腮,她不知不觉的想着本周末的最美爱心医生大会,她要提前三天出发,意昧着她大后天早上就会离开花语别墅。
她将要离开花语别墅大约一周的时间,可是内心深处却有一种冥冥之中的担心。
最近几天,每当他面对风世安的时候,总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就是为了这个该死的什么最美爱心医生大会。
本来是好好的事情,为什么会这么的添堵。
头深深的埋进膝间,这样他们就再也看不到自己,好好的休息一下,一会儿还要马上回家。
她的冷静与淡然的性格,让她将所有的心事愿意压在心底,可她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伤害伤痕累累的风世安。
夕阳西下,
一笼温柔的余辉笼在了她的发丝上,她微微抬起头,感觉眼睑一片困顿,好像自己都快睡着了。
再后来,夜幕初上的时候。
她还是不舍的离开了这里。
罗云宙远远的望着她离去的身影,眸底暗了又暗,还有一丝淡淡的无奈。
夜是那样的静,她早早的回了别墅,忘记了今天风世安去医院接她的事情,当她一回到花语别墅的时候就听到张婶说,“少爷去接你了。”
“哦。”她才想起,急忙挂上电话,“世安,我在家,你赶紧回来。”
“嗯。”
她主动的站在栅栏门内,静静的等着他,就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
十分钟后,
一辆普通的宝马迅速的停在栅栏门口,她急忙将门开到最大,做好迎接他的准备,觉得自己一声不吭的离开医院,有那么一点点的过分。
一双幽深的黑眸在黑暗之中浓浓的盯着那一张看不太清楚的小脸,唇角的弧度微微的勾起,她没事就好。
“世安,对……”她刚想说对不起。
他迅速的打断她,眸色微微闪动,“我没有去医院接你。”他的声音刚刚弥补了她内心的不安与歉意。
“真的?”她的声音发着一丝莫名的喜悦,歉意渐渐消去大半。
“嗯。”他不想告诉她,自己一直在医院的窗下一直等着她。
“哦!”她终于卸去心底的包袱,吸了口气,拍拍胸口,心道,还好,不然又要穿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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