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知道的事情也就只有如此了,能帮你的,也只有如此了。”
冷安浅听的有些懵,但秦禄丰已经背过了身,是拒绝她的意思。
如果一切都如秦禄丰说的那样,那么她那一脚,踢的直接毁掉了这个男人,不就成了一种罪过?可是,看着已经背对了自己的秦禄丰,冷安浅知道,这个男人从始至终都不需要她的一句道歉,如果他要追责,也就不会说这些解释的话。
末了的末了,冷安浅只是什么都不说的离开了秦禄丰的病房。
心情无比复杂。
守在外面的飞鸟,安静的只是跟在了冷安浅的身后,病房里的话他都听在了耳朵里,但他并不知道这位大小姐现在在想什么,沉默的冷安浅,让飞鸟不敢多话。
重新坐进了车里,飞鸟才不得不问了一句,“大小姐,现在是准备回家吗?”
“去夜色魅影,陪我喝几杯。”
“现在还是白天,酒吧可能不开门。”
“那就去等着它开门。”
飞鸟就不敢再反对冷安浅的意思了,只能一踩油门,朝着夜色魅影的方向去了。
事实上,就如飞鸟说的,夜色魅影大门紧闭。
从后视镜里偷偷看了一眼冷安浅,就对上了冷安浅虎视眈眈的眼神,吓的飞鸟一下子就收回了视线,心里都发虚的很。好像在冷安浅面前,连胆子都小了不少。
冷安浅也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头歪靠在窗上,好一会才问了飞鸟一句,“你跟了冷心悦多久了?”
“大概有五年了吧。”
“那你觉得冷心悦是个怎样的人?”
飞鸟又开始有些为难,随意评定主子不是他们这些手下该做的事情。更何况,还是冷安浅的问话,总之一定会多说多错。
飞鸟的警惕,也是让冷安浅闹心的,恼意着,“有必要这么小心翼翼吗?我不过是想要更加了解一下冷心悦,不想再对她有过多没必要的误会,这是好事,不是坏事。”
因为冷安浅的话,飞鸟在犹豫了片刻后才决定开了口,“大小姐,其实夫人也挺苦的。”飞鸟想吧,大小姐是夫人现在最重视和紧张的人,如果能让大小姐对夫人有所了解,改观了一些看法,的确不是坏事。
大小姐愿意去了解夫人,也一定是跟秦禄丰那些话有关,想着,飞鸟又说了一句,“我从没有见过夫人在意过谁,直到她找到了大小姐,她是真的很在乎大小姐你的。”
“如果换作是你,承受得起这份在乎吗?”冷安浅反问,有些怅然,冷心悦或许是真的很重视自己,可那近乎变态性的控制欲根本是冷安浅承受不住的。
飞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冷安浅的这个问题,末了,他只能告诉冷安浅,“夫人曾经经历过比你现在更大的灾难日子,这或许导致她现在这种强势独断性格的原因。她不是想控制你,她一定是认为,她给你选的路,是眼下最好的那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