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禄丰还是这么好脾气啊,只可惜,却偏偏要做冷心悦手里的一颗棋子,冷安浅笑然着,有些邪恶的感觉,回着,“嗯,的确,这是你自找的,活该如此。”
她是故意重复了秦禄丰的话。
秦禄丰已经不想说话,对于自己这副样子,他根本给不了冷安浅所谓的幸福。虽然,从一开始都是他自己的自欺欺人。
气氛沉默着,冷安浅知道,自己一脚毁了一个男人。
“月底的婚礼会如期举行的。”冷安浅又淡淡的开口。
“你在胡说什么?”秦禄丰有些愕然,甚至从自我的悲伤里一下子回了神,看着冷安浅,却看不到她开玩笑的样子,“还是故意在羞辱我?觉得一脚都不解恨吗?”
“秦禄丰,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所以你也是因为喜欢顾浅,所以才想要跟冷安浅结婚的吧。”
秦禄丰又是震惊,好像过了几天,再出现的女人什么都知道了一样。
冷安浅很容易地从秦禄丰的眼神里找到了答案,又道,“那如果这是顾浅的意思呢?你是帮她,还是继续去做冷心悦的棋子?”
“其实我也并不太清楚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三个月前的某一天,自称你母亲的冷心悦找到了我,谈到了春季婚纱比赛的事情,还说了一些你的事情,等我再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已经不记得自己是顾浅这个身份了。已经成了临山冷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
“说实话,你给我的感觉,总是这么神秘。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我没办法脱离,越陷越深。”
秦禄丰说了一堆的话,可冷安浅却毫无兴趣,无感的再一次说着,“你好像没听懂我的问题,我在问你,是想要帮我,还是继续做冷心悦的棋子。”
好一会,秦禄丰才有些艰难的开口,道,“我只想退出。”对于他来说,现在这个样子,选择活下去就已经花光了他所有的勇气,都已经买好了机票,只想出院后就离开临山了。
其实,冷安浅会跑来医院看他,根本就不在秦禄丰原本的意料范围之内。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冷安浅说着,大不了,冷心悦给她安排一个男人,她就再故伎重演一次罢了。
“那天晚上,我没有碰过你。所以,你可以去找安以墨,我一直知道,安以墨才是你梦里的那个男人。”身后,秦禄丰的话幽幽传来,像是他最后想要得到冷安浅谅解的一种宽恕。
一句话,的确让冷安浅骤然止步。
转身看向秦禄丰,追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那天晚上你的确是吃了安眠药睡着了,但是全程我只是被冷心悦命令躺到了你身边而已,连你的一根手指都没有碰一下。”秦禄丰如实的说着,既然都要选择离开,索性就跟这里的事情和人都彻底做了了断而已。
“到现在我都不太明白你们所处的立场,但我想冷心悦也不是想要伤害你的人,她只是在用着一些手段逼迫你去结婚。我所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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