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去寻求真正的天下太平,实在虚无缥缈,这次你也看到了,为了达到目的,他们不惜杀害高贵,烧死肖弄,差点累罪于高王氏,迟早你手里也会染上无辜百姓的血。”
“可我欠他们太多,若是知道计划如此,我一定会阻止他们,可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兰溪县恐怕难太平了。”
“跟老夫离开兰溪县,带着你的老娘。”
……
听到脚步声远去,余少白才敢睁开眼睛,探头看到二人走远,心里有些吃惊,原本以为蒙面衙差便是张阿牛的同伴,可听了他们的对话,却发现自己想错了,这人只是他的朋友,前来搭救他,对于那蒙面男子放过自己一事,余少白自己也想不清楚,难不成是人品爆发?
“子初兄!你醒醒!”蹲在地上,余少白喊了几声都没有听到吴子初应声,便有些慌了,替他把脉,脉相平稳。
“嗯?”余少白忽然一愣,伸手从吴子初耳后拔出一根银针,“原来是睡着了,怪不得没有反应。”
银针拔出没过多久,吴子初便打着哈欠,醒了过来,左右看了看所处环境,还没有回过神来。
“嗯?张阿牛人呢!”
余少白无奈的耸了耸肩:“你都看到了,逃狱了呗。”
“牢头!你们都死哪去……”吴子初气冲冲走出牢房,却看到躺在地上的牢头和差人,不禁惊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别这么问题了,还是赶紧去跟你爹说明情况,追人要紧。”余少白蹲在地上在牢头耳后一探,果然有一支银针,脸上露出羡慕之色,要是那蒙面男能把这一手教给自己,那以后就不用打架了。
将众人救醒,余少白便走出了羁留所,现在他心里的疑惑已经堆积如山,而唯一能为他解惑的恐怕只有老乞丐了,于是他决定去找那老乞丐问个清楚。
天色渐晚,虽然官府的人马正在忙碌着,城中还是去往常一样,有些地方不缺热闹,自然也不缺乞丐,余少白朝着春满楼走去,之前他已经把酒楼找遍,都已经到了饭点,那老乞丐应该也饿了,来这些地方应该没错。
话说回来……他也饿了。
来到春满楼门口,两个“好大姐”非常热情的把余少白迎了进去,他左右打量了一番大堂,别说,还真让他看到老乞丐的身影。
“老人家~”
看着抱着姑娘又亲又摸的老乞丐,余少白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碎了……是他的形象,原本在余少白心里,这老人家高深莫测,定是高人,如今看来……凡夫俗子。
“老人家~”
……
“大爷,有人叫你呢~”听到怀里姑娘的话,老乞丐一脸嫌弃的看了余少白一眼,“别理他,我可不是什么老人家,等一会我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功夫,定让你……嘿嘿。”说罢又开始摸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余少白无奈的叹了口气,坐到了对面,伸手叫来伙计,上了一桌子菜,然后自顾自吃了起来。
“小子,你打算就这么吃下去?”
余少白抬头说道:“怎么了?”
“要不要老夫帮你?”
余少白摆了摆手,笑道:“这点东西对小子来说,不算事,就不劳烦您了,再说了,你光吃胭脂都吃饱了吧,那玩意可有毒。”
听到这话,老乞丐嘴里泛起一丝笑意,将怀里姑娘推开,“翠儿,去房里等我,大爷马上就上去。”
翠儿离去,他拿起一只鸡腿,说道:“怎么?来这春满楼不会是专程来找老夫的吧?”
“算是吧,关于高贵一案,还有疑惑,希望您能给小子指点一二。”
老乞丐笑了笑:“看你这模样,应该知道我那句话的暗指,让老头子猜一猜,你应该见过张阿牛,那家伙一根筋说不定会被你诈出什么话来,关于高贵和郑家的关系你也都清楚明了。现在搞不清楚的就是张阿牛背后的人为什么,或者说是因为什么原因要杀高贵,这和郑家有什么关系?对不对?”
余少白微微点了点头。
“老头子不能不念旧情,你要知道实情,我不能全部吐露,但还是能说一些,但我要你发誓,从此不再管高贵被杀一案,如今“杀人真凶”张大牛已经逃狱,你就别执着追寻他的同伴,为了你好,也为了你的家人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