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领头的被这哭声吓得差点都尿裤子了,浑身直打哆嗦,随着哭声叫道:“姑娘,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那麻子已是艰难地解开了绑住自己的东西,上前去晃了晃领头的,不解地说:“你这是咋了啊?那女人还在地上老老实实地躺着呢,没有要起来打你啊!”
领头的哆嗦戛然而止,睁大眼睛往地上瞅了瞅,只见那娘们果然还跟死猪一样乖乖地躺在石块上呢!遂怒道:“娘的,刚刚是谁在哭啊!”
“是我啊。”旁边的那个猪头胖子说道。
领头的恨不得一脚踢死他,只恨路途遥远,腿长莫及,只得用眼睛恨恨地瞪着他,从牙缝里挤出了声音,问道:“你爹死了吗?”
猪头胖子不明就里,老实地回答道:“没有啊,俺家里人没有带来这信儿啊。”
那领头的又问道:“那你娘死了吗?”
胖子还是如实回答:“也没有。”
这下领头的发飙了:“你他娘的老子和娘都还没有死,你哭得那么惨干啥嘞?老子还以为那娘们又站起来要杀人了呢!”
“不是,俺是……”猪头胖子倒是没有在意领头的说的这些话,也好像不在意他骂自己的爹娘,只是,他却哭得很伤心,很伤心。
“你咋了啊?你要是再敢哭的话,我就把你给跺了,然后一块一块分了去喂狗。”领头的一向都是说到做到,这一威胁果然有用,胖子再也不敢哭了。
“大哥,俺……可能要死了!”过来一会儿,胖子又开始了,并且这一次,他脸上的肉好似都已害怕的发抖了。
“你死就一边死去,不要再来烦我了。”这下子领头的也被他折腾的不行了,主要是没办法打他,只是,早已经没有耐心了,脸上青筋暴起,目眦欲裂,挣扎着身子,来了一个高抬腿,非要给这个胖子一顿。
“呜呜……大哥,你可能也要死了!”那胖子低下了头,抽噎着说道。
“你小子敢诅咒我?竟然敢诅咒老子!你给我听着啊,你死了,你爹死了,你娘死了,你们全家都死光光了,老子也不会死!”领头的骂完,转头又去看了一眼麻子,催促道:“你解开了吗?解开了就快点过来给我也打开!”
那麻子听到胖子说到领头的也会死,不禁深深地看了一眼猪头胖子,纳闷道:“这人本来是胆小如鼠的一个人,平常杀人放火这样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敢做,今儿个哪里来的胆子啊,竟然敢这样说领头的了?”
“那个,领头的,你忘记了吗?那个女人是有传染病的,那咱们都被她揍过了,现在咱们也有了传染病了……”胖子怯怯地说着,眼睛一直都是看着地上,根本就不敢抬起头去看凶神恶煞般的领头的。
那领头的一听这话,身上早已是遍体通凉了,手脚已是不听使唤了一般,头上也已是大汗淋漓,嘴巴似张非张的,好似有什么话要说,却又说不出来,两个眼珠子却又像是被钉住了一眼,根本就不会动了。
“那个……她的传染病到底是什么病啊?”好似绝望中看到了希望,在茫茫大海中看到了一根灯塔柱子一般,领头的终于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知不道啊,但是,传染病还有能治好的吗?”麻子应道。
“那……”领头的控制不住似的,牙齿格格地在响,有一股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一直在推着那牙齿:“那……麻子,她们都是怎么说的啊?”
“哎呀,大哥啊,刚刚你不是听到了吗?这女人啊,来着都是为了救人的,那这说自己有传染病,是不是也是假的啊?说不定啊,就是诳大家的呢!”在领头的旁边一个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人突然说道。
听到这话,领头的脸上立马阴雨转晴了,牙齿也安静下来了,终于不再打架了,脸上的神色好似又有了领头的气派,轻轻地道:“是啊,真有可能是诳人的呢!”这话好像是在说给他自己听的。
“大哥啊,这夏大爷去向老祖宗禀告了,咱们本来也只是过来看看,却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这夏大爷回来后,看到这种情况,还指不定有多生气呢,大哥你得赶快拿个主意啊,看看这事该怎么办啊?”那人一双滴溜溜的桃花眼,好似什么都没有看,只是微微笑着和那领头的说着话,好似其他人都不存在一样。
“是啊,周翻,你这一说还真是提醒了我,这事啊,是得给夏大爷一个说法。”那领头的一听这周翻这样说,好像立即意识到了自己的职责是为了看住这些女孩一样,这现在人都逃走了,自己这该怎么对夏大爷交代呢?他头上那刚刚消下去的汗不知什么时候又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
“娘的,这山洞里什么时候也开始变得这么热了!”说着,忽然又“呀”地一声叫了出来,怒道:“麻子,你他娘的给老子轻点!”
那麻子听到领头的呵斥,赶忙陪着小心说道:“大哥,这……你这个铁环,跟那绳子布带子什么的都不一样,这……这以前没有弄过啊。”
“快点弄,快点弄,别他娘的废话了。”领头的又是一顿斥责,转头又看向周翻道:“你觉得现在这情形怎么办会好一点?”
周翻并未答言,只是用手轻轻地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沈琼瑶。
“好,就把她放到南洞里去,让她坏老子的好事。”领头的说道。
那周翻却又摇了摇头,笑道:“大哥,这个女人,坏的可不仅仅是你的好事,还有夏大爷的呢,仅仅把她关在南洞,岂不是太便宜她了吗?”
领头的一脸惊愕,不相信似的看着周翻,讷讷道:“南洞都还不行?那你的意思是……是把她悬于北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