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可不是咱们心狠手辣,只是,这个女人,身患传染病,居然还心怀叵测地到咱们这儿来,其居心实在是歹毒啊,咱们这也仅仅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算不得毒辣,再说了,夏大爷若知道这个女人如此这般,那可不知道后果是啥样的了。”
周翻轻轻的几句话,让原本想让沈琼瑶死个痛快的领头的也不得不改变了心意,这个娘们实在是太可恨了!
“好,那就把她悬于北崖!看看以后还有谁敢挡咱们的道!有胆子到咱们这来救人!”领头的终于下定了决心。
北崖,是雀山中最北部的一个山崖,陡峭巍峨,直耸入云端,其势险恶无比,上崖之道仅容一人独身而行,下崖之时,很多人都是不选择走路,而是直接选择沿着山势翻滚下来!只因其险让人目眩头晕,大概连猿猱也过不了了!
这若真的让已晕过去的沈琼瑶悬于北崖,怕是到时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无计可施了,这沈琼瑶只有死路一条了!
“什么?那女子是要救走她们的?你们要将她悬于北崖?”夏苗听到这消息,不禁大吃一惊,他一下子从那椅子上站了起来,边捋着胡须,边来回踱步,一贯精明的眼睛里闪出了沉思的光芒。
那领头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了夏苗一会儿,才又不确定地提醒道:“夏大爷,这人是白爷送过来的,小的们想着要不要只会白爷一声啊?”
“那咱们这么多日抓上来的那些女孩儿们呢?都已经逃走了吗?”夏苗这才想起来最重要的事情,今儿个一天晕头转向的,都差点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那领头的一听这话,早已是吓得膝盖一软,“咕咚”一声赶紧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一般,可怜兮兮地道:“夏大爷啊,这都怪属下啊,那最后来的姑娘也真是狡猾无比,一直都是昏迷着的,都没有醒过,也不知道是谁说她有传染病,俺也是想着,大家伙儿好不容易从山下寻了一些姑娘过来,怎么着也得确保那些姑娘们的身子啊,这一听到什么传染病啊,都担心得要死要死的,当下,也没有想那么多,就想一探究竟,结果,谁知道,谁知道,那女娃子竟然是骗人的啊!”
夏苗听到这话,脸上倒无愤怒之色,却是疑惑多于一切,听那人说完,已是上前一步,虚扶了一把,细细思量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问道:“文浩,你刚刚说那个姑娘到咱们这来,是为了救人,我上山时曾遇见过她,当时和她一起的还有一个年轻后生,这么说来,他们应该是有计划的,难道后来那姑娘再次晕倒也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吗?”
那领头的名叫文浩,听到夏苗居然会有此问,不由得再次不安地垂首,这第一次上了人家的当,你说没有想到也就算了,所谓兵不厌诈,这若是第二次再上了人家的当,并且还是一样套,那若传了出去,自己还如何在这山上立足啊?当下再次跪倒在地,说道:“回夏大爷的话,小的……小的也不敢说,按上一次来说,应该有这个可能,那……夏大爷,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北崖,北崖,北崖那么陡峭,几乎都无法上去,她若这次也是装晕倒的话,到了北崖之上她又能做什么呢?”
文浩跟在夏苗的身后,一边来回踱步,一边絮叨着,额头上汗水不断,灰色的粗布短衫上早已是被汗水浸透了。
“北崖?北崖?不好!有诈!”夏苗突然想起来了,一拍大腿,早已是再次从椅子上飞快地站了起来,一把揪住了文浩的衣领,朝文浩吼道:“快!快去拦住周翻他们!不能让那女子去北崖!”
“为何?”文浩边跑边不解地问。
“你他娘的,回来了再问,赶快滚吧——北崖前面即是老祖宗的住处,你想让大家都一起死吗?”夏苗再一次疯子一般的狂吼道,他早已顾不得自己平日的谦谦君子模样了,现在这性命攸关,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啊!
周翻已经带着胖子和麻子,扛着早已是人事不省的大白馒头沈琼瑶出发了,一眼望去,但见北崖陡峭无比,到处都是绝壁千仞,枯松倒挂,这要登北崖,难于上青天,大概只有鸟道仅可以行。
“娘啊,周翻,你这小子可是害苦了大家了,这连鸟都飞不上去,你还指望咱们几个人能把这娘们弄上去啊?”麻子仰头看向那断壁一般的北崖,不禁有些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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