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是那个剑柄,实在让我记忆深刻。
枪灰色的剑柄上刻着不规则但很规律的花纹,很深也很精致。上面扭曲纵横,像是刻着一颗植物,可惜一半正好被他的手挡住了。
“是早呢,要不是形式严峻,小爷还能睡个回笼觉。”小道拖着一个像铁杵模样的东西从我们面前走过,还不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嗯,还是吃饱了睡得香,就是脖子有点酸。”
“大爷啊要不要小的我给你针灸针灸?”危子易目光回转,嘴角弯成一个特别的弧度,眼睛眯了眯变成一条弧线,扭头打趣小道,随后又转回来拍拍我的肩,“小萌新,走了。”
谁知小道一听到针灸二字脸一下子白了,边退边说:“别别别,大哥,哦不,您老省着点银针,干大事用,干大事用。”
我愣一下,忽然想起危子易的拿手好戏,一手银针绝技耍得那叫个帅,脑补一下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了你们三别闹了,收拾收拾东西,别好了伤疤忘了痛,轻松过头了。”白姐过来丢给了我一个包,我掂了掂,比我之前那个包轻了不少。
好像知道我要问什么似的,白姐头都没抬地回应道:“丢掉了不少不需要的重东西,留下这些必需品,这次咱们轻装上阵。”
游魂脱掉了之前那件沾满血迹的衣服,换上了一件朗玄清的外套,显得干净又利落,煤黑色的他在大殿里宛若无形,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以何种方式降低存在感的,但是发现他是真的,不爱说话!
我曾经暗暗徘腹他到底是面瘫还是闷骚……
嘘,这点打死都不能让他知道否则鬼晓得我会被这只像是隐形的大神怎么整了。
气氛难得的欢快,我却总觉的这是大事来临前的小酌。净扫兴,我摇摇头甩掉这不吉利的想法,真是的,好不容易鼓舞起来的士气,别被自己的胡思乱想搅散了。
好在我乐观,很快忘却了这种想法。拧开水瓶盖,给自己灌了两大口凉水,哈,神清气爽。
大殿里被数盏矿灯映照的灯火通明,火光摇曳反射到金银财宝上熠熠生辉,似乎这里充满了动力。甚至连弥漫在空气中的水银气味都像是风飘云散了似的。
我帮着白姐他们收拾收拾了剩下的东西,最后将那些沉重的例如支锅的铁架啊什么的堵在门口,以防万一有变故时门不会关死。
做完这一切我们就以游魂为中心聚拢在了一堆,小道还念叨着要报恩呢。
“大佬!”不知谁低声嘀咕了一句,一拍即合,不瞒你说,这恰恰是我心里想的。
斗中一霸,我此时心中只想到这么一个称呼。
似乎他就是为了寻墓而生。
矫健的身手,灵敏的五觉-唔,除掉味觉。高智商,还很低调,在复杂的墓室中可以游刃有余。甚至有身上蓝色的血液都可以避邪这个bug……
这中间大有文章啊。
唔,再想下去估计我可以把他整个人生前世未来家底都给yy出来,要不把他做个原型写进书里瞅瞅?这种人物有幸一遇,可是要好好记录下来。嗯,这主意不错。
“别发呆了,赶紧跟上。”白姐突然拍我的肩,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一抬头,他们都走出百步远了。
“哎呀等等我。”我不敢疏忽,忙跟了上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