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去了,我已在商店跟他们打了电话。”便走进大厅,把酒放在地上。
而李玉华的叔叔伯伯也已到来。王行义站起来让座,并向伯伯叔叔问好。
紧接着,李玉华的伯母带着大女儿也来,说是来看读书王,这好像相亲一样。王行义又向伯母、大姐问好。
李任再搬一张桌子和四只长凳,摆在大厅,然后叫众人坐下,摆上酒菜。
李玉华问:“爸爸,您怎么这么晚才回家?顾客再多,但家里有事,就少赚一点钱,也没关系嘛!”
“不是顾客多的问题!”李任长叹一声说:“那平时无中生有乱举报的几家商店老板上门向我赔礼道歉,说他们以前做错了事,要求我高抬贵手,愿意赔偿一些损失,各拿一千元钱给我。我说,这事已成过去,也就算了,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这种事就行,钱我不收。他们恭敬地称谢。并保证以后和睦相处,决不会再干这种事,还要请我去喝酒。我说,我那未来的女婿初次来家,我要回家陪着,盛意心领就是。”
顿了一顿接着说:“他们走了,我要关店门,可是刚才那个带孩子来请求行义题字的那个女人是税务局副局长也姓李,带着两个收税的女人来店里,又有两个工商接踵而来,说以前他们看了当地举报,只得前来查搜,之后才知道这举报的人无中生有,我们没有了解清楚,很失职,这里向李老板道歉,并保证以后如果再看到当地举报,一定了解清楚,研究后再说。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了。我说,这事已经过去了,我也忘记了,既然各位这么说,我感激不尽。那个税务局李副局长说,我是她们的领导,她们没有了解清楚而扰乱你的生意,是不行的,我叫她们向李老板赔礼道歉,承认错误是应该的,使她们接下去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这是给她们敲一记警钟,李老板不用谢……等她们走了,我才能关上店门回家。”
“哦!原来这样!”王行义问:“这么说,那以前他们经常来商店扰乱,对吗?”
“咳!”李任一叹说:“经常扰乱,生意非常不好,我屡次想关店门,可是儿女要读书,赚一点小钱也好。”
“这工商、税务不了解清楚,听那举报之人无中生有的一面之辞,非常失职。如果控告他们的失职,他们即使能保住工作,但也要被严厉处分。那几个无中生有的举报人捏造事实,刻意陷害,也是犯法的。”王行义愤然地说:“他们即使嫉妒咱们的商店生意,也不能采用这种无中生有的手段,真令人切齿!若然不给予这些人一个打击,他们不会收敛。他们一定结交工商、税务某些人,所以就胡作非为。我就不相信,扳不倒这些人!”
张风花听王行义的话意,知道王行义要跟这些人过不去,忙说:“行义呀!以前的事既已过去,也就算了,这几个畜生既已向李任赔礼道歉,保证以后这样的事不再发生就好了。那工商、税务几个人也已赔礼道歉过了,也就算了,他们也说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你就不必与他们一般见识吧!”
李任长叹一声说:“今天行义来商店,碰上郑局长,郑局长就进店喝茶跟行义聊天,街上人来来往往,人家会知道的。当那么多孩子来请求行义题字,郑局长又走回来看着,并与行义谈论。之后,这举报的几家也来请求行义为他们的儿女题字,接着,那个税务局李副局长也带儿子来请求行义为她儿子题字,行义又指点她儿子写作文的方法,那李副局长非常感激,一定回去查问手下有没有得罪我?当她知道手下有得罪过我,就责令那两个作威作福的女税务来赔礼道歉,而二个工商也一定知道这件事,立即前来赔礼道歉。我认为他们恐怕我告诉行义这件事,认为郑局长跟行义这么好,行义背后的朋友当官的不知道有多少,当什么官?万一行义跟朋友说了,这朋友若然是他们的领导,那么,他们最少被严厉批评和处分,以致心胆俱寒,忐忑不安,就先走这一步,使行义不好去追究以前的事。再一个方面,行义是考上全省第一名,名声太大,过了几年就要大学毕业,毕业后官做多大,他们心中无数。而要当什么官,他们也不知道。万一将来当他们的上司,而想报复,那他们迟早就要完蛋,使他们局促不安。因为行义将来大学毕业,肯定与众不同,他毕竟是考上全省第一名的。玉华就不同了,考上清华大学,他们也不予理睬,不怕玉华。而行义今天,来到商店,他们就立即赶来赔礼道歉,恐怕晚了就来不及了。所以说,今天行义来咱们家,对商店影响很大,我料他们以后再也不会故伎重演,来欺负我了。”
“伯父说得有道理。”王行义接着说:“只要他们能收敛以前的所作所为,我也就不咎既往,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能痛改前非,我又何必做得太絕!”
“这不愉快的事就别说了。”李玉华笑着说:“行义,伯父伯母、叔叔婶婶、爸爸妈妈、姐姐弟弟,咱们吃吧!”
“对!对!对!”李任笑着说:“大家吃吧!行义!你初次来咱们家,酒喝一点如何?”
“好吧!我听伯父的话,陪大伯父大伯母、叔叔婶婶、大姐、弟弟喝一杯吧!”王行义笑着说。
李任笑逐颜开,拿起啤酒一个人面前放上一瓶说:“酒由自己斟吧!”他不肯让王行义斟酒,因为他知道王行义会给众人斟酒的,所以这么说。
王行义先敬大伯父一杯,再敬大伯母时,大伯母说不会喝酒。他就敬李任一杯。再敬张风花时,张风花又说不会喝酒。他就敬叔叔一杯。再敬婶婶时,婶婶也说不会喝酒。他就敬大姐一杯,可是大姐也说不会喝酒。他对李玉华说,咱们喝一杯!李玉华说,好!喝一杯!他与李玉华干了杯。又要与李玉德喝一杯,李玉德也说他不会喝酒。就这样,王行义喝了四杯啤酒……
大姐说:“行义!你名声这么大,又生得这么英俊,一定有很多女学生追求你,但你既然爱上玉华,就要与玉华爱如磐石,永不变心。千万别易情别爱,使玉华伤心一辈子,给自己留下一个薄情的名誉。”
“我知道!刚才郑局长也说了,不要影响教育局的名声,和学校的名誉。”王行义说:“郑局长说别人不会影响,就是我的影响力太大。所以,我还是刚才对郑局长表态的那句话,只要玉华不负我,我决不会负玉华。”
李玉华面红耳赤地说:“我怎么会负你呢?你要当一个正人君子,我也要守着玉洁冰清,决不会负你。”
“这就好!这就好!”李任一笑说:“玉华,你就陪行义喝一杯吧!”
“是!我正有此意!”李玉华笑靥如花,斟满酒,端起杯说:“行义!干!”
“好!干就干!”王行义举杯与李玉华碰杯,一饮而尽。
大姐又问王行义:“郑局长与你很好吗?”
“对呀!他对待我好像对待弟弟一样,我真不明白他一个堂堂的局长会器重我一个后辈的学生!”王行义笑着说。
“你名声这么大,考上全省第一名,教育局也有名誉,他怎能不器重?”李任一笑说:“就如刚才郑局长说,他去市局开会,问各县有没有学生考上清华大学而当上本班级的班长?各个县都说没有。郑局长肯定会说咱们县里就出一个你读书王当上清华大学本班级的班长。各个县教育局局长一定会说,那确实不简单。这就是教育局的名誉。”
李玉德问:“读书王哥哥,当清华大学的班长跟当小学、中学的班长不一样吗?”
王行义一笑回答:“当然不一样!”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