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城市我没什么朋友,也没有年轻人该有的夜生活,洗漱完了之后看着时间也不早了,我便关了灯躺在床上玩手机。
这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了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原本还打算早点睡的,这一折腾就到了凌晨,想着明天还要早起,我便打算放下手机早点休息的。
就在我翻身要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充电的时候,我的手却在床头柜上摸到了一颗圆滚滚湿乎乎的东西。
原本还以为是我打飞机的时候扔的纸团,等我将那东西摸出来,用手机屏幕一照。
此时在我手心的居然是一颗黑白相间的眼珠子。
吓得我妈呀一声,就将那颗眼珠往墙上扔了过去。
谁知道眼珠子这么不经摔,被我用力砸在墙上的一瞬间就裂开了,眼白部分的胶状液体糊在墙上,看着甚是恶心。
我伸手就去按灯的开关,反复按了几下,都按不亮。
屋子里的窗户都上了锁,也没有风,可嘭的一声,门就自己关上了。
这时墙上那摊胶状的液体好像起了变化,沿着墙面慢慢滑落下来,在平坦的墙面居然排列出五官的形状来。
我连忙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就在手机的闪光灯照射在墙上的一瞬间,从墙上浮现出一张人脸来,狰狞的五官带着痛苦的表情恶狠狠的瞪着我。
“你是谁?是…;…;是…;…;是周华吗?”
周华死的时候那张脸已经面目全非了,此时我无法识别出墙上这张脸到底是不是周华。
“我死的这么惨,你明明看见有一只手把我推出去,却不敢将事实说出来,你长这双眼睛有什么用,还不如给我…;…;”
空灵的声音随着墙上那张嘴一开一合的说话声传了出来。
对方虽然没有承认自己就是周华,但是从说话的内容我就听出对方就是周华。
只见墙上那张脸突然对我怒目圆睁,一颗头颅挣扎着好像是要从墙上出来。
我吓得有点不知所措,慌乱中我抓起床边的木板凳便对墙上头颅砸了过去,趁着这个空档我跑到门边,握着门把手左右转了几下都打不开。
此时只见墙上的那颗头颅像是被我彻底惹怒了一样,冲我不断叫嚣着。
吓得我冲着房门狠命踹了几下,整扇木门直接被我踹倒在地。
拿上手机我便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一口气跑到大街上,看到街上有人我才慢慢停了下来。
此时我也不顾上现在是凌晨几点,从手机上找出老钱的电话号码便拨打了过去。
“喂,张九斤你干嘛呢,这么晚了打电话来,吵到我打游戏了你知道吗?上路上路…;…;”
电话那头传出老钱不断敲打键盘和鼠标的声音。
“我见鬼了,周华找到我家来了。”我对着电话说道。
老钱二话不说撂下耳机,扔下自己的还在奋战的队友就过来了。
大半夜的远远的我就看见路上有一台灵车向我开了过来,见到老钱之后我这才有了一点点安全感。
“你电话里交代得不清不楚的,到底怎么回事啊?”老钱问我道。
我把发现眼珠之后的事简单的跟老钱说了一遍。
老钱听完自己也没有主意,“现在太晚了,你要实在害怕,我带你去网吧睡一宿,网吧人气旺,那鬼不敢拿你怎么样,明天我带你去虎头山找三清观的道长。”
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我只好跟着老钱去网吧开了一个包夜。
隔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我和老钱就赶紧驱车往虎头山去。
没想到起了个大早,却也没能见到道长的面,一个在门口扫地的小道士跟我们说道长前几天下山办事了,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回来,还说有什么事情可以留个口信。
我心想这道长也是十天半个月不会来,我看留的不是口信,是遗言吧。
老钱也觉得这么等下去不是个事,下山的路上老钱买了几百块钱的冥钱香烛元宝。
“反正道士驱鬼也就是那几招,倒不如就照上次道长教我的方法依葫芦画瓢,我们现在就去东火车站,把这些冥纸一烧,周华要是收了这些冥钱大概也就没事了。”
听老钱这话他也没多少把握,不过老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说不定这件事就这么被我们给化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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