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这当然感情好!
叶木匠激动的拍了一下楚佑的肩膀说道:“真不愧是好兄弟。什么事你都想着我!只是木材是做你们新房家具用的,你给了我,你和弟妹成亲时怎么办?”
楚佑看了谢芳盈一眼,说道:“我成婚怕是还得等上几年,况且我在山上住着,山里别的没有,就是树多。砍上几棵年头久的晒干了用不了一年就又够打一套新的家具。等到时还是要哥哥帮忙,做些时兴的家具,到了那时哥哥可就不能收我的工费了!”
叶木匠道:“便是没有你这些木材,我也不能收兄弟的工费钱啊!”
如此两人算是说定。
楚佑给牛套上车。由谢芳盈带路,将她买的东西一一放到车上。
踩着太阳将落时的余晖,乘着牛车,慢慢往家里走去。
而就在谢芳盈他们不知道的地方,有一辆车队正慢慢的驶进了江城县。
等谢芳盈他们回到家之后,已经是将近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几人此时都已经饿得前心贴着后心,也顾不得将牛车上的东西慢慢归置,楚佑和谢二牛谢三牛随意将牛身上的车架卸下抬到柴房里,将牛拴在院里的栅栏上。
这时谢芳盈已经快手快脚的做好了菜汤,几人就着昨日蒸的粗面馍馍便狼吞虎咽起来。
等这几人祭好了五脏庙,天已经全黑了,楚佑从身上摸出火折子点亮油灯,就听得谢芳盈哎呀一声道:“我竟忘了买几只蜡烛,几盏油灯。”
现在想起已是迟了,纵使谢芳盈心中再是懊恼,也只得归拢了自己屋内和厨房里的油灯,带着谢三牛去了柴房。
楚佑和谢二牛也想跟去,谢芳盈也不拦着,或许会有女子觉得收拾家什这样的活计不该让男子来做,可谢芳盈却从不这样认为,住在一个家里,收拾、洒扫样样都是活,你若心疼别人做得多了全包揽下来,那长此以往,别人就会觉得你做这些都是理所应当了!
谢芳盈可不觉得什么是男人该做的,什么又是女人该做的,上上辈子的女人什么都不用做只管嫁个好男人就能一生顺遂,可她还不是偏要念书,偏要工作吗?换到现在,她也不愿意惯男人这坏毛病!
只有两盏油灯的柴房里并没有多亮堂,四人一车挤在这小小的柴房里,拆分着谢芳盈白日的成果。
灯光昏黄,楚佑却觉得这亮度在好不过,自家未来媳妇在这样的灯光之下更显柔美,而她买回的每一样东西也都和自己有关,很快,楚佑眼中就看不见了谢二牛谢三牛两人,只剩下那一抹美丽的倩影。
“楚佑,楚佑?”谢二牛唤道:“小丫问呢!你说小丫给我做上一身藏青色的短打,我穿着能好看不?”
楚佑含糊的应了一声,小丫哪里是只给谢二牛做衣裳,分明也说了要给自己做上一身!
一想到很快自己就能穿上未来媳妇做得衣裳,楚佑高兴的恨不得上山打一只老虎,剥了皮毛来讨博谢芳盈的欢心。
正欢喜间,楚佑就听谢芳盈道:“楚大哥,哥,蕴儿,你们晚间量过自己的身量给我,我买了些上好的素色细棉布,给咱们一人做上一身中衣穿。”
一听是细棉布,楚佑下意识道:“我们这些大男人用不着这么好的料子,不如你自己留着多做几身衣裳。”
谢芳盈噗嗤一笑,楚佑这说得是什么呆话!她回道:“楚大哥你瞧,我这素色细棉布可是纯白的,这要是做外衣,除了孝服,可做不成别的衣裳。”
说完谢芳盈就想打自己的嘴,谢家父母的葬礼刚过,自己怎么能说起这个呢?!
她说完自知失言,深深的低下头不再说话,专注的整理起东西来,谢二牛和谢三牛两人看着眼前的这堆东西,原本心中的欢喜也淡了下来。
见三人如此,楚佑也不再说话,只在谢芳盈让他将米粮香料放到厨房的时候,动作更是麻利了几分。
等东西都收拾好,已经是戌时过半,捶捶蹲得酸软的腰肢和大腿,谢芳盈道:“我又饿了,你们可要吃些宵夜?我顺便烧些热水,咱们奔波一日,都洗个热水澡解解乏。”
楚佑却道:“我并不饿,宵夜就别做我的了,这天气我还觉得热,去河边冲个凉水澡就好,你不必再给我烧水,也能省些力气。”
说着,楚佑就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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