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想太多的谢二牛讪讪的和楚祐道了歉,又火急火燎的拉着楚祐往回走。
谢二牛的性格楚祐也差不多摸清了,由着他拉着自己走,等这一番折腾完,回到谢芳盈的房间内,楚祐就看到地上已经铺着的被褥,他更觉得谢芳盈对自己是爱在心里口难开了,心中一甜,对着半跪在地上整理的谢芳盈道:“小丫,多谢你帮我。”
谢芳盈却一脸莫名,看到楚祐看着地铺的眼神,她才知道楚祐到底是在说什么,她心里清楚楚祐怕是误会了,对他道:“你回来了!今晚我睡地上,你来睡床。”
让自己香香软软的媳妇睡地上,楚祐哪里会愿意?
他道:“不行,我怎么能让你一个女子睡在地上?!”
谢芳盈道:“我虽是女子,却又是客人,在哪儿都没有客人雀占鸠巢让主人家打地铺的道理。”
楚祐看着谢芳盈的眼睛,这是一双温柔的眼睛,每次他对上这双眼睛都觉得自己看见了初春微雨时的水面,水汽氤氲,却又有着不容忽视的光亮,而这双眼睛,现在正坚定的看着自己。
楚祐看着看着觉得自己的心都被这双眼睛看得也化作了那一帘微雨,一捧清泉,这是他的女孩,他未来的妻,会和他走过这漫长一生的人,他又怎么能不心软呢?他又怎么能拒绝得了她?
楚祐终于妥协道:“好吧,今晚我睡床上,你打地铺。我还存了些以前用旧的被褥,我听说女孩子不好受凉,你多垫几层。”
说着就出去拿了被褥进来,谢芳盈见这些被褥确实不是新的,也就没再拒绝,她欠眼前这个男人的越来越多,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慢慢还吧!
谢芳盈和楚祐倒是宽心睡了,除了被楚祐说得担心自己弟妹安危的谢二牛睡不着之外,那两个来帮忙的小伙更是难以入眠。
谢二牛是被楚祐唬住了,胡思乱想睡不着觉,而那两个来帮忙的小伙,却纯粹是被冻的。
现在白天时温度虽然偏高,但是山上的夜里凉,而且楚祐这个心机boy还把自己的被褥全拿到了谢芳盈那里给谢芳盈做褥子,等到了傍晚时凉风顺着窗户缝往里一吹,两人冻得瑟瑟发抖,白天的衣服薄,盖上了也没什么用,只能相互抱着取暖,又把两人的衣裳都盖在身上,饶是如此,半夜也被冻醒了好几回。
等第二天早上,除了楚祐格外神清气爽之外,其余人都是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楚祐当然睡的好!他本来以为自己和媳妇睡在一间房里会睡不着觉,可等他真正躺在谢芳盈曾经睡过的床上,嗅着自己媳妇被褥上的味道,竟然很快就熟睡过去,一觉就睡到了今早。
谢芳盈在地上睡得并不习惯,第二天早上早早就起了,见楚祐仍在睡,她蹑手蹑脚的出去等洗簌回来,就发现地上的地铺都已经被人收起来了,谢芳盈心里猜八成是楚祐帮忙收的,心里虽有些羞窘,但想想到底不是自己家的被褥,心里就算有些被陌生男子动了自己寝具的不乐也都消散了。
说到底还是自己没银子。
楚祐在谢芳盈出门的时候就醒了,他趁谢芳盈不在快手快脚的将床褥都收拾好,趁大家都没注意,若无其事的又把谢芳盈睡过的褥子又搬回了自己的房间,等再到院子里,便对明显精神不济的谢二牛道:“舅兄,咱们今日何时去葬了岳父岳母?”
谢二牛本看着萎靡了些,一听楚祐说起自己父母的丧事来,却是来了精神,他想了想道:“告诉小丫和三牛,等用过了朝食,咱们就去把爹娘葬到祖坟里。”
他说完,却是深深一叹,对楚祐道:“也是我这个做儿子的没用,连场好些的葬礼都不能给爹娘办。”
楚祐劝道:“舅兄,这怪不得你,你已经尽力了,对于岳父岳母来说,在天上看见你们兄妹几人都过得好才会放心。”
也不怪谢二牛丧气,谢家爹娘的葬礼的确是十分寒酸的了。就是他们那个小河村里有人去了,也是要先请瞎子算好日子,备好棺木停灵七日,等七日后家中子弟亲朋都身着白色粗麻孝服众人扶棺绕村一周才将死者葬入祖坟,死者入土后还没完,若死者是六十以上的老人,那便算是喜丧,家里是要请村子里的人吃酒的,若死者是六十岁一下的人,也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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