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其实郝仁还想说,“如有阻挡,格杀勿论”,但是考虑到陈显的做派,这句话就可以免去了。
“末将领命!”陈显一撩战袍,带着一个千户的中军宿卫,扬长而去。
“礼部尚书姚广孝!”郝仁又点名道。
“臣在!”姚广孝出班道。
“去宣太子和皇后前来见驾!”
“臣领名!”礼部尚书姚广孝带着一应随从,纵马而去。
“宿卫总管陈达,就地扎营!”郝仁又道。
“臣领命!”宿卫总管陈达道。
罗本本为庐州太守,因其是施耐庵的学生,郝仁怕罗本成为施耐庵在京城的外援,故而命罗本随军出征,罗本见郝仁如此,知道施耐庵已经引起郝仁的猜忌,赶紧上前关切的问道:
“老师,您是不是搞错了,张枢密和穆尚书都对陛下忠心耿耿,列为从龙七先驱,这二位又怎能造反呢?”
“这二位不遵从太子号令,手握重兵,等同于谋反,故而我囚禁他二人,等陛下圣裁!”施耐庵据理力争道。
“太子?”罗本似乎明白了,反问道:“太子年幼,您是首辅,穆尚书和张枢密是不遵从您的号令,您强给他按上的谋反罪名吧?老师,陛下对您如此信任,你怎么能……哎!”
罗本是个儒雅的儒士做派,政见历来与施耐庵不同,不过在文学方面,确实膜拜施耐庵,而今老师做派与他不和,他又怎能深责自己的老师呢?
“罗大人责备施大人,谋反是重罪,诬告人某法同样是大罪,事情尚不明朗,此时不可胡乱断言!”郝仁打断罗本的话道。
罗本担任庐州太守日久,从郝仁这话中,已经自己的推断中,都认为穆有才、张破虏不可能谋反,而正是施耐庵向来行为过激,坐镇安庆,也没少杀人,郝仁没有责怪,是因为当时有必要,而今施耐庵诬陷郝仁的兄弟谋反,恐怕自己老师的脑袋将要不保。
“扑通!”一声,罗本跪倒在地,声泪俱下道:“陛下,家师一时糊涂,犯下大罪,恳请陛下念其功勋和臣的安马之劳,饶恕家师死罪!”
“呵呵!”郝仁拉起罗本,笑道:“谁说我要直罪于施老先生?危言耸听了!”却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施耐庵不自然的脸,希望施耐庵能够主动的跪下来,坦白的认罪,少去很多的麻烦。
施耐庵的表情及其不自然,面部只是微微抽动了一下,显得及其不自然。
郝仁知道,自己这回又做错了事情,用人不当,没有协调好人事的问题,一味的削弱施耐庵在京中的故旧,调走了本来可以阻止施耐庵犯错的罗本,倘若罗本在庐州,会及时的纠正施耐庵的过失,而不会帮着施耐庵犯错。
谋反?
穆有才和张破虏不会,施耐庵也应该不会!
对于黄土快要埋到脖而的施耐庵,他造反的动机又何在呢?倘若施耐庵要造反,此时早应该有大军从四面杀来,还会等到郝仁拆穿他的伎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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