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身边的人越来越少,而陆城军越来越多,最后被重重包围陷于乱军中。
张任排众而出,对严颜道:“严中郎,久违了。”
严颜看着张任道:“张任,主公也算待你不薄,为何反叛?”
张任冷笑:“严中郎,你的提携之恩某永世不忘,可某这个校尉是杀出来的,然而呢还不如邓贤的一个堂弟,手下兄弟的甲械都要优先给别人,打仗时冲锋在前,打败时在后断后,抚恤、领功时受尽白眼,这就是刘焉父子待某之不薄?”
张任的话让严颜部下不由垂头,严颜道:“刘益州乃先帝亲封,吾等自当效忠于他,忠君不事二主,不是你的口头禅吗?”
张任冷道:“某效忠于汉室,而不会效忠窃国之贼,刘焉乃先帝亲封,少帝罹难,他不思营救,反而截断蜀道,自己在益州大批排除异己,枉自称帝,这样值得我们效忠吗?还有刘诞,自刘诞登基以来,每日沉湎于酒色之中,益州有功之士不赏,东州屡败之将不斩,这是何道理?”
严颜道:“或许主公被有心人蒙蔽。”
张任冷笑:“蒙蔽?哼!许靖名士也!赵韪、董扶皆某蜀中高士,难道他们蒙蔽刘诞,故意针对益州人士吗?”
严颜许久不言:“即已败,要杀要剐随你便,但请放过某麾下儿郎,他们是无辜,而且都是益州好儿郎。”
严颜看看身边儿郎被张任说的低下头,知道他们心中对刘诞多有不满,若任张任说下去说不定就会投降,与其被说降不如主动投降,严颜丢下手中的刀。
“严中郎,你乃蜀中名将,主公早有名将你招降,何不降之?”
张任劝说道。
严颜低沉的说道:“巴人断无投降之将军,只有断头将军。”
严颜部下闻言顿时齐言:“中郎,某等愿护你杀出去。”
严颜摇头,原本陆城军战力高于严颜军,若再以少敌多,纵然严颜杀出去,恐怕身边不剩几人。
张任一凛,不仅为严颜及部下气概感动,想必邓贤等人,严颜风骨的确很硬,不愧是主公点名要劝降的三大将之一。
张任突然感觉怎么有点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的赶脚。
王凌抚掌笑道:“严中郎真忠义之将也!某深表佩服,某家主公乃陛下亲封并州牧,又尊陈王世子为帝,如今这hn之地全部奉之,中郎既然自认为汉将,怎能算降呢?只能说是弃暗投明,刘焉打着汉室旗号却称帝,实则汉室窃贼也!”
张任从刘诞父子待遇以及英明说之,王凌则从刘焉父子的正统性说之,严颜若投陆城军不是降而是拨乱反正。
严颜部下多有心动者,在严颜耳边低语。
严颜虽然也有心动,可多年来深受巴郡断头将军文化的影响,当即道:“某还是那句话,只有断头将军,没有投降将军,要杀要剐请便。”
王凌一凛,道:“中郎高义,然而却不明大势,吾深表遗憾,然吾家主公从不杀高士,若严中郎能打败张校尉,某可做主,放严中郎及本部降卒离去。”
严颜一惊:“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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