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颜正与刘稚然交战,突然一彪军杀入,严颜急忙将手中的人马派遣出去,两军交战到午时成胶着状。
突然一股乱军杀入,紧跟着后面还有一支军队,打着邓字旗号,严颜纳闷道:“那是何人?”
“看样子像邓贤校尉。”
“嗯!”
严颜抚须道:“恐怕是陆城军抽调太多兵力,导致围城兵力不足,邓贤瞅准时机杀了出来,如今两面夹击,陆城军必定大败,此良机不可放过,来人取某刀来,靠某直取张任首级。”
“喏!”
严颜率最后的精锐加入战场直取张任,两人交手数合,张任力不能敌,在心腹的死战下才逃过一劫。
“撤!”
张任对心腹挥手道。
张任一撤,陆城军纷纷溃退,就连刘稚然部亦站稳不住脚跟,刘稚然只能转变阵型,且战且脱离严颜大军,朝广汉东部撤去。
“给某追,一定不能放过全歼陆城军的机会。”
邓贤挥刀大喊,严颜亦挥军赶上。
二人率军直赶,在一丘陵谷口时被一支弓箭部队伏击,使得刘稚然部迅速脱离二人追击。
邓贤对严颜道:“严中郎,陆城军黔驴技穷也!在这里伏击,明显是兵力不足,咱们一定要追上去,不然等陆城军退走,又是后患无穷。”
“嗯!”
广汉东部,沟窄谷深且谷坡陡狭,很利于打伏击战,然而这阵箭矢伏击,外加邓贤的伏击让严颜一夜未睡得大脑松懈甚多,当下举手一挥道:“给某追,务必要追上陆城军,全歼之。”
“喏!”
严颜一路追着陆城军往前走,只见谷道上布满陆城军的旗帜衣甲。
邓贤大喜:“严中郎,看来陆城军真的是败了,连他们最看重的甲械都丢掉了。”
严颜点头:“通知各军休要捡拾敌军旗帜、甲械,给某追上陆城军,一定不能让陆城军跑喽!”
严颜追着追着突然来到一开阔地,此地如一盆地,四处乃高坡,只有两头谷口是陡狭的谷道,作战经验丰富的严颜喊道:“不好,中计了,快撤。”
然而为时已晚,四面谷坡上陆城军击鼓鸣金呐喊声四起,只见无数箭矢从四周射来,带甲不多的严颜大军伤亡惨重。
严颜指挥者大军往去路杀去,因为他知道来时的谷道狭窄不利于退兵,一旦退军命令下达军士间自相践踏,再加上头顶的箭矢必定死伤惨重。
然而陆城军大举从四周杀下来,将严颜大军分割交叉,严颜在亲卫的带领下杀出盆地,严颜看着身边数百带甲亲卫叹息道:“陆城军果然名不虚传,然而某却不能弃大军于不顾,众将士可愿随某杀入,接应被围兄弟们。”
“愿听中郎吩咐。”
严颜再次率军杀入盆地,解救一部分益州军出来,然而陆城军驱赶着剩余的大军往来路去,加上邓贤不知所踪。
盆地内的陆城军越来越多,严颜数番杀出又杀入,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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