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东离弟子看得又是愤怒,又是惊恐,完全不能相信这个看起来走路都走不稳的乡下野修,为何竟会如此厉害!?
阿木根本没有留给他们思考的时间,脚下不停,快速欺至几名东离弟子身边,几名弟子哪敢怠慢,急急打出法诀,十数道刺藤似十多条蟒蛇般袭向阿木,阿木右手五指“锵”地弹出五根尺余长的尖利石刺,整只右手化作一只石爪,“嚓嚓”数下连击,刺藤尽数被从中切断,阿木去势不减,“砰!砰!砰!”闪电般给出数记耳光,几名东离弟子连惨叫都没发出,便直接被扇昏死过去。
而先前出拳受伤的“丁师兄”却是惊得连惨叫声都咽了回去。
“原来你是来搞事情的?”围观的人群终于开始显出了强烈的敌意,东离派再小,那也是修行界的宗派,一个乡下野修,跑到宗派的宗区来打架生事,便是与全天下修行界的宗派为敌!
阿木站定身子,冷冷的目光向围观的宗派弟子扫去。
这方的争斗早已惊动了更多的宗派弟子,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不多时竟然聚集了上百名宗派弟子围观。
阿木站在人群之中,沉默得像一块石头。
“我不知道你跑这来是要干什么,但是这里可不是你可以随意撒野的地方!”一个玄色服饰的弟子面色阴沉道。
“要动手,便来罢!说废话的,赶紧滚!”阿木双目炙热,竟是没将这一众宗派弟子放在眼里。
围观的各宗派弟子们齐齐炸了锅,当即便要开始动手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乡下野修。
“等一下!”正当大家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时刻,一个人突地出现在场中,高声喝止。
“谁敢管这闲事……嗯?原来是梵天门的少门主……”一些弟子正要发作,猛地认出来人竟是梵天门的少门主,立时收了口,却不知道南宫远这番出头,却是所为何事。
“各位同道,听我南宫远一言,大家不可在此时此地动手!”南宫远举手向众人示意,众宗派弟子见得是梵天门少门主出现,自然要卖他一个面子,齐齐停手,看南宫远要说些什么。
阿木冷然道:“我的事不需要少门主操心!”
南宫远回头唾了一口,满脸厌恶道:“你以为我愿意来过问你这点破事么?”心道如果不是山茶一再求他,他不上来打两拳已是大发善心了,哪里还会跑来给你一个乡下野修当和事佬?
只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山茶那丫头着实让他喜欢,除了美貌可人,性子竟也深合他心,虽然她一直谨守底线,不肯让他多作亲近,但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却是让南宫远更加有些欲罢不能。
阿木抬眼看去,在人群背后,山茶细致的小脸上满是焦急与关切。
“原来是她去求的南宫远……”阿木忽觉一阵焦躁,眉头一皱便要伸手将南宫远推开。
“你要与全天下的宗派为敌么?”神识之中忽地响起一个清灵的声音,由于太过突然,还惊了阿木一跳,竟然是久未出现的安若离!
“与天下宗派为敌……那又如何?”阿木的眼中没有丝毫犹疑。
安若离的声音悠悠道:“你还真是被烧昏了头,你现在若是真的和这么多宗派的弟子动了手,你这场赏武会就算完了!”
阿木冷然道:“又怎样?”
安若离道:“既然你认为那个女孩儿会被逼婚有部分原因是因为结交了你这个散修,那你便该向世人证明你的能力!你若还在这些胡搅蛮缠,最终被取消参赛资格,不是更让他们觉得你无能么?!”
阿木皱起眉头:“你醒来多久了?”
安若离轻轻一笑道:“醒来倒是没多久,只是恰好看到听到一些事,哎哟!这几万阴魂着实把我撑了一把,现在都还没有完全吸纳。”
“我为什么要向别人证明?何况现在这个情况,证明不证明什么,又有什么用处?”
“所谓尽人事,听天命!你现在什么也不做,光在这里怨天尤人,发疯撒泼,那是毫无疑问绝对不会有任何用处,还只会让人把你看得更低!你若在比武擂台上证明了自己,我想的话,多多少少可能会有一些用处,也许会有一些转机,但不论怎样,也绝对比你在这里发疯强上百倍,是不是?”
阿木冷哼一声道:“你说的东西连你自己都不能肯定,还拿来说服我么?”
安若离悠悠道:“世事本就难料,但是‘有那么一些可能’,和‘完全没有可能’之间,终归还是有那么一点区别的,是不是?”
阿木目光闪烁,一时思绪涌动心潮起伏。
场中南宫远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各位宗派师兄弟们,虽然这个……散修,与东离派有些摩擦,但大家却千万不可冲动。大家此时若是动手打将起来,乃是大大的不智。各位难道忘记了,这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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