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紧咬贝齿,狠狠地道:“这里躲着一个变态色鬼。”
一听这话,盖鹿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柴房里根本没有鬼,更别说有变态色鬼,花舞故意是很想碰到色鬼。
花舞看盖鹿一脸不信,嗔道:“你不信我?”
盖鹿微笑道:“估计老大你是想被色鬼稍稍色一下吧!”
“老娘打死你。”花舞气得脸色发白,抬头就是一拳,但被盖鹿轻松避开,没想到这一拳是个幌子,随即只见她一记摆腿,便将盖鹿踢得飞出柴房,跌进半人高的杂草里。
这下周贵更是傻了眼,此生头回看到如此彪悍的女人,再看花舞时,他的目光明显不同了,带着一抹崇拜,更有几分爱慕。
盖鹿爬出草丛,沾了一身泥,可看到花舞怒火冲冲,只得远远避开。
周贵紧张地问:“小师父,我家里没鬼吧?”
盖鹿摇头道:“应该没有,不过从风水上来看,那间柴房不该存在,你将柴房拆除,在那里栽一棵柳树,避避邪,应该就没事了。”
周贵半信半疑:“当真?”
“你要听他的,半夜就被鬼吃了。”盖鹿正要说话,花舞叉腰过来,冷冷地看着盖鹿,那种目光很不友善,好似跟盖鹿有着深仇大恨。
周贵急忙凑到花舞身边,很有礼貌地问:“这话怎么说?”
花舞斩钉截铁地道:“那柴房中,绝对有个超级变态色鬼。”
周贵脸色一变,嘎声道:“不能吧,我从小就是个孤儿,家里没死过人啊。”
花舞鄙夷地道:“你活得比这院子还久吗?你住进来没死过人,以前难道也没死过?就算没死过人,有鬼入住也很正常吧?”
一连串的发问,让周贵哑口无言,显然花舞的说辞是对的,看问题必须深入,才能发现根源。
但盖鹿都开了阴眼,就是看不出哪里有鬼,何况周贵的家里,阳气很足,鬼要在这里生存,如曝晒在烈日下,世上除了鬼王,还没有厉鬼敢出现在阳光下,难道周贵家里会有鬼王?
“呱呱!”
突然门口传来两声鸭叫,周贵急忙去开门,两只雪白的肥鸭,昂首阔步地走进院子。
花舞一看登时直流口水:“好肥啊!”
周贵看她如此,急忙道:“不行,它们是我最好的朋友,吃不得。”
一个大男人居然拿鸭子当朋友,花舞再次鄙视周贵,周贵红着脸,只觉请三人来,就是个错误。
盖鹿对那肥鸭没兴趣,无意中瞥了一眼,这一看,差点没将他吓死,这两只鸭居然都没有心,却跟无心镇上的人一样,又活得好好的。
“他娘的虫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盖鹿头皮发麻,无法理解这一切,这比碰到任何妖魔鬼怪,都让他心寒。
花舞看盖鹿死死抓着肥鸭,嘲笑道:“小鹿鹿,原来你比我还嘴馋呀!”
盖鹿不无好气地道:“嘴馋个鬼,这鸭子也没有心。”
“什么?”花舞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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