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守当然不是第一个朝自己“扑”上来的人,可能过往是没人比田小守动作迅猛力道之大,所以田小守靠近单斯远的那一刻单斯远甚至条件反射想闭上眼睛,连带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都带有很大的期待。
带着不小的力道,单斯远感觉自己额头上有湿润的柔软触觉,等睁大眼睛的时候这种感觉却又转瞬即逝。
“晚安!”元气满满的声音,说个晚安干嘛要说的干劲十足啊!田小守务必嫌弃地转身拿背对着单斯远,脸半埋进柔软的被子里。嗯,有阳光特有的味道很好闻。
还不等细细嗅嗅这味道,就有人把被子给他掖好,脸全部都露了出来,“别把脸蒙在被子里,对身体不好。”
也不知道是自己心虚还是什么,田小守感觉身后躯体的温度又上升了,又温热变得更加温热,有些让人发汗的冲动。
“晚安。”单斯远探过身在田小守嘴角落了个吻,轻柔得和这声晚安一样充斥着无尽温情。
“嗯。”
这夜两人不是相拥而眠,而是前胸贴后背像对虾一般,总之都是无缝连接也没什么不同,仍旧一夜好眠。
单家祭祖不允许女眷参加,单狩能亲自发话带上田小守也是给足了许清音面子。吃过早饭,单家车队朝着本宅后面的山地出发,十余辆黑色轿车沉默地行驶在盘山公路上,从窗外看去一片白雪皑皑,看久了难免眼睛酸涩。
“再睡一会吧,昨晚睡太晚了。”田小守来自南方又是在帝都过第一个冬季,比起田小守第一次见到雪的开心,单斯远更担心田小守会不会感冒,前几天在剧组已经发过一次低烧,也不是因为田小守身体不好,多半是因为疲劳过度。
可田小守不说,单斯远觉得自己总是提也是矫情。不过生个病,单斯远明白有时候是自己太小心翼翼,明明无论田小守还是单斯墨都不是什么易碎物品,偏偏单斯远对这些对于自己很重要的人就是放不下心。
“还有多久?”本来单狩都指明要田小守和他坐一辆车,可是今早出发时田小守并没有看见单狩,所以估计又是单斯远的细心。田小守问着这话脱了鞋腿一伸就躺在单斯远腿上闭了眼。
“你还能睡一个多少时。”
“提前十分钟喊我吧。”
“好。”
闭着眼也能感觉到视野暗了下来,田小守微微睁了睁眼看见单斯远落下了车窗窗帘,然后宽厚的手掌轻轻盖住他的眼睛,“睡吧。”
田小守没回答,只是把单斯远的手从眼睛上拉了下来然后握在手里,睡得更加安然。
真是比他妈都爱瞎操心。田小守在心里嘟囔,虽然也很想把这话告诉单斯远,这样的性格用他们那的话说就是一辈子劳碌命。
车开的很稳,膝枕柔软度也不错,总之这一路田小守睡的不错,睁眼还有人帮他整理衣领,忽然觉得他小日子过得越来越舒坦了。
新年第一天,田小守心情挺不错,走在墓地也没什么别的感觉,只是看到很多合葬的墓有些奇怪。
“你知道的单家很多规矩都是依照祖训,单家每一任家主的墓都是夫妻二人合葬,当然对‘主母’的要求很严格。所以当年单狩得不到我爷爷的支持只能选择和许清音私奔。”单斯远小声给田小守解释,看向一座座墓碑的眼神带着嘲讽,好像在说这件事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
田小守仍旧握着单斯远的手,“所以单狩手握大权后就希望我和你结婚?”要不要这么狗血……
“一部分是因为这个,其他都牵扯利益。”
“哦。”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因为队伍停了下来,前面有人小跑过来说要单斯远和田小守过去上香。走过去的时候,单斯远解释是要给他爷爷上香。
祭祖的队伍倒是按着辈分来,单斯远牵着田小守一路走过去被动接受了不少吃人似的眼神,估计经过一夜的研究多数觉得自己的横空出世对他们是个隐患。
墓碑上刻着两个人的名字,单诺和宁凝,单狩站在一边看着这墓碑看不出什么情绪。单斯远取了三炷香先递给田小守,自己又拿了三跟,两人一起点燃然后并排跪在墓前上香,磕头。
在头接触到地面时,田小守心里升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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