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春发情的模样,委实稀罕,所以也请殿下多看看,以兹纪念。”
“去你的!”傅晏一拳过去,和玄初打闹起来。
“玄初,你若是有心仪的女子,你一定要和我说。我知道你们暗卫的规矩,婚嫁由不了自己。可是玄初你不一样,我必会成全你的。”过后傅晏与玄初说。
“多谢殿下。”玄初谢道。
“这有酉时了吧?囡囡怎么还不回来?去宏化侯府拜个年需要拜这一整天?”傅晏又躁动起来。
“才申时中呢。”玄初答道。
“没给宏化候府为难吧……要不,要不我们悄悄潜进宏化候府瞧瞧她去?”傅晏抓耳挠腮道。
这整天从早瞧到晚还瞧不够么?“时候也差不多了,且别我们去了她们回来,路上错过,殿下且再等等吧。”玄初劝道。
好在不多时外面当真传来虞楠裳与苏子回来的动静。
傅晏立刻变得眉飞色舞,忙躺进被子里,又敛了敛神色,装出病弱模样。
一会儿虞楠裳和苏子就进来了:“我们回来了。”
“回来啦。”傅晏忙向她伸出手去:“外面这么大雪,一定冻着了吧?快上来暖和下。”
虞楠裳把手放进他掌心,在他身边坐下:“外祖母家的马车一直送到巷子口,怎么会冻着。倒是你,我临走时拜托了林大娘,她有来过照顾你吗?可吃饭喝药了吗?”
“有有有。”傅晏一连声地回答。
“身体怎样?有没有好一点?”虞楠裳又问。
傅晏咳嗽一声:“这倒似乎没有,还是老样子……”
“见你脸色倒是红润许多。”虞楠裳道。
“我倒是觉着有点头疼。”傅晏皱眉道。
“啊,难不成又患了风寒?也没让你冻着啊……”想起之前他那次严重的风寒,虞楠裳顿时紧张起来。她伸手摸摸傅晏的额头:“没发热啊。”
“没有吗?”傅晏一探头,额头贴住了虞楠裳额头。“没有吗?”他蹭一蹭,又追问。
“好像略微有点……”虞楠裳不确定了:“那去熬药给你吃。”
傅晏现在喝药是喝伤着了:“不用熬药了,就煮个姜汤吧,左右只是略微有点。”
“嗯,也好。”虞楠裳应一句,叫苏子去煮姜汤,然后又把从侯府带回来的礼物给傅晏看:“这是外祖母送的首饰,这是大舅母送的衣料……”
“他们没问起先生为何没与你同去?”傅晏问。
“问了,我只含混道爹爹有事外出了。他们愁自己的事儿还愁不过来,哪有心思理会这些事。”虞楠裳答道。又和傅晏解释道:“他们府里的大姐姐,也就是原来的康王妃,自康王倒了后,一直给圈禁在王府里,这许多天了一面也没得见。好不容易通过橼哥儿搭上了宁王保住了合府平安吧,又听他们说宁王也要倒了。现在得势的大将军向大成,是和侯府有过过节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度过这关呢。”
“能的,你放心,一定能的。”傅晏安慰她。
“嗯嗯。”虞楠裳点点头,又思及一事,忍不住笑了:“不过倒还顾得上说我的亲事。”
“怎么了?说你什么了?”傅晏忙问。
“原是二舅母先问起的,说之前听说在和新科状元崔华宇议亲,怎么现在状元公成了福笙郡主的郡马爷了。”虞楠裳说道。
康王死后,平城公主贬为庶人,准驸马崔华宇立刻舍了公主而去,另与福笙郡主缔结婚约,依旧为出使晋原的主使。过了元宵,就要启程北去了。这事儿傅晏是知道的,却没想到事到如今还有人拿这事儿讽虞楠裳。“那你如何应答?”他声音中便隐隐带了怒气。
“我就说我看不上他啊。”虞楠裳挑挑眉,云淡风轻地道:“说我爹爹另为我看了好儿郎啊。他本领高强,义薄云天!”
“啊,你是这么跟他们说你傅哥哥的?”傅晏喜上眉梢。
“可恶他们只在意傅哥哥什么出身,何处高就。”虞楠裳托腮道:“我就告诉他们只是一介平民,并没什么好出身,好前程,唯有好人品。然后他们就一个劲儿地叹气,说爹爹耽误我,说我可怜。二表姐更牙尖嘴利,说我也只配这样的。唉,他们这种人家,总是这样下眼看人,也拿他们没办法。”
傅晏就觉着自己的囡囡给受了委屈。“你放心,总有一天,你傅哥哥会让他们把这些话都吞回去。”他沉沉道。
“嗯嗯!”显然虞楠裳很爱听这话:“其实我也不在意他们的话的,我知道傅哥哥好就是了。”说着她又伏傅晏身上一阵笑。
傅晏给她笑的心都酥了,又始终觉着她受了委屈需要安慰。于是寻了间隙赶紧召了玄初来:“不等后天了,你马上去敲门,就说明天,明天我和她去摘星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