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躯体被按掐下一道道迤逦。
耳后贴上那人的温热吐气,舌头舔上后脖,细喃道,“你弟今天来找你了。”
疼得要弯下了腰,却被吊着,那人将他身体扳直来,一点点揉他敏感的地方,“你说你有资格回去吗?”然后推着细腰,在他脸庞处,轻声软语地道,“你这个被人草烂的表子。”
“草烂的表子霍大少爷也抢着要,霍少也是够贱的……”
下一秒,傅有叶哆嗦成一团,说不出来话。
玉菁充血,娇艳似蜡。
霍景时扳过他的脸,笑了一勾唇,眼带狭红暗欲之色,“继续说呀,怎么不说下去?够贱然后呢?”
傅有叶张不开嘴,头上的薄汗细细地渗了出来。
“你说,从古到今,是女票,还是女支,更被人诟病说贱/货的?”霍景时摸着他如瓷玉般的、轻轻颤栗着的身体。
傅有叶咬了一口银齿,恨出来,“骂……女支大多是谁?不是女票客们?得了便宜还要大义凛然在嘴上痛恶女支,边爽边骂的就是你们!”
霍景时把绳子放下来,抓过掉下来的傅有叶就墙面撞去,狠戾地攥住头连撞十余下,身后动作依旧未停。
动作暴厉,不留情。
待到傅有叶滑落下去时。
打开的手机电筒的亮光照映在眼前腻白身体上。
只见长久不见太阳,病态白的肤色,交错着青紫和鞭伤。
那人额前黑发尽湿,贴在淬玉白的脸上。额前一片黑紫,淤血凝块。血肉破了粘着发丝、汗液,如同一朵妖冶的罂粟开在了白细的额上,凄艳无比,隐约中,透着丝丝妖气。
嘴唇破损,下巴挂着一丝蜿蜒的血。
捏起他下巴,大手轻轻地擦去脸上的血迹。
埋头再一点点地吻上他满脸的水渍。
“乖……”
吻住他颤栗的凤翎睫,舔了一下他艳丽的眼角。
身下动作猛戾,怀中人抖如幼兽。
“你乖些,我就会好好疼你。”
舔干了脸上的泪渍,将他从后抱起,贴在墙上,扶直他身体,一点一点柔声地哄他道,“女支也要享受,你就学不会么?”
下一刻,身下的人哭叫出了声来。
……
待到自己终于发泄完,身下的人软瘫如死般。
霍景时将他额上那黏合着发丝的皮肉一点点挑开,唇在他脸颊旁,轻轻细语,问道,“你告诉我,他喜欢什么?”
身下的人轻合着眼,双手手腕一圈上尽是腐肉烂皮。
半晌。傅有叶道,“他是谁?”
霍景时理了下他的鬓发,温柔百般,如水情绵,吐声道。
“你弟弟。”
过了一会儿,傅有叶哑声一笑。
霍景时贴在他唇边,“他喜欢什么,嗯?”
傅有叶慢慢抬起眸。
霍景时那张英俊深情的脸正映入了他眼底。
傅有叶那张白如巫山云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得有些清逦和凉薄。他只是似笑非笑,眼底看不进去。
他双眸倒映着周围漆黑,彻如墨玉般。慢慢地说道,“他喜欢,他喜欢…………”
……
……
几天后。
一个非常特别的奢侈餐厅。
霍景时替其绅士地拉开门,温润如玉的傅有枝走了进去。
预订过包厢,两人坐落在玉石般的圆桌前。
傅有枝面姣如粉琼,眉目却疏清,眼底是淡淡若云之姿。他长得没他哥那样的艳丽,却是清冷干净,格外的润谦。
包厢里雕壁是浓重彩绘,带着地域风情般的粗刻犷琢,其画色又格外细腻入微,绘画里的人都是披着一种什么皮毛类的。
傅有枝看了下地方,奇道,“我从没见过这种餐厅。”
霍景时笑道,“下回再来,你就不会感到新奇了。”
说得傅有枝有几分期许。
一侍应生进包厢,“霍先生,您点好的菜现在呈上。”
霍景时点了头。
于是,十几个带少数民族异域风情打扮的上菜人,把一道道美轮美奂的菜肴端至到了白玉圆桌前。
一连摆放了十几道大艳浓丽、色香味全、精湛夺巧的菜。
傅有枝这时看了过去,满桌摆放着的,尽是——椒烩竹鼠,小蒸玉鼠,油炸酥鼠,干腊田鼠,小炒鼠肉,田鼠肉粥,泡鼠烧酒,还有一排龙舟似的生艳染色的鼠头。
大红大绿,蓝黄皆有。满桌艳色,傅有枝整个人天旋地转了起来。只觉胃液翻腾,搅翻腹肠,胸喉涌出,剧烈恶心。
一旁的霍景时殷勤地替他夹了一块腊田鼠肉,“你尝下,跟平日的味道可有不同?”
傅有枝气得浑身发抖,站了起来,桌前的酱料扬起,扣泼在霍景时的头上。
咬牙切齿道:
“欺人太甚!!”
泼完,彩稠瓷碗重重摔地,碎成了花瓣。傅有枝夺门而出,余留一脸愕然的霍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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