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也是惊奇。说如果还像这样好下去,会吃饭喝水了,应该就没事了。”
傅有枝愣怔住,早餐也不吃,跑去想问个更加清楚的。
敲了敲客房,小表姐打开门,“小枝?”
傅有枝问小表姐,“表姐,哥哥是不是好了?”
小表姐点点头,脸上恢复了重获希望和往常的愉悦,“是呀,医生说可能是前几日哥哥太累了,睡了几天。现在醒了,应该就没事了。”
傅有枝听完后了,心里有些不安,又问道,“表姐,哥哥醒来有说话吗?他说什么了?他跟谁说话了?他有跟表姐你说话吗?”
小表姐回答道,“他叫了我一声表姐,还叫出了几个人。”
傅有枝问,“就这么多吗?”
小表姐点了点头,从房间的柜子的箱包里,拿出一些从外地特意带回来的甜食,分了好一些给傅有枝,“小枝你拿去吃,我待会儿再去看看哥哥。”
傅有枝捧着一堆零食糖果糕饼走出了小表姐的房间,他脸上没有多大喜悦,反而有些难以压抑的闷苦和沮丧。
过了十几日,傅有叶渐渐地好起来。可以下/床,也能轻微地跑动了。
一日,傅有枝被叫到了傅政亥面前。
傅政亥看了下傅有枝那张寡欢的脸,跟他说了句,“你找个时间去看看你哥哥。跟他道个歉。”
傅有枝慢慢地吐出几个字,“我不想去看他。”潜台词即,也不想道歉。
傅政亥又看了一眼傅有枝,敲了敲桌台,“你不想去也要去。去道个歉,你哥不会为难你的。”
傅有枝小脾气上来,“我就不要去。”
傅政亥只道,眼眸阴沉了下来,“你不去,我就把你打得跟你哥一样惨。”
年幼的傅有枝害怕了起来,在他父亲的严威下,终于点了点头。
傅有枝又来到了那间屋子,屋门没锁,推开门,走进去。房门也没有关,只见床上一个人都没有。
傅有枝惊诧恐惧地回头,只见傅有叶出现在他身后。
“哥……”
傅有枝吓了一跳,胆怯地喊了一句。
傅有叶走进房间,把房门关上。傅有枝以为他不能吹风受寒,所以没去多想。
傅有枝看着傅有叶这几天狂消瘦下去的身体,衣服在他身上很是宽大。他的脸有些奇异的阴冷和妍白。
“哥哥,你好些了吗?”傅有枝继续怯怯地开口道。
傅有叶看住傅有枝那双灰浅的瞳眸,“我很想你呢,弟弟。”
傅有枝被他那话语亲昵,却面无表情的模样吓住了,半天,才道了句上来,“对、对不起……哥哥……是、是我做错了……”
傅有叶走近过来,面容沉缓,缓缓地,似宽容的笑微微扬起,“没关系,弟弟。”
傅有枝像是没想到,眼眸噌地下像是燃亮了某点小光亮,“那,那你原谅我吗?”
傅有叶点点头,“喝了这个我就原谅你。”
傅有枝才看清楚他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只见他举起来,是个塑料瓶,塑料瓶里装着浑黄色的液体。
他没有想到,傅有叶扑了上来,将他贯到在地!捏着他嘴,就把那没有盖的塑料瓶灌进他喉咙里!
气味十分的呛鼻浓烈!
傅有枝被先发制人按倒,那瓶水就灌进他咬紧牙齿的缝隙间,顺着口腔舌头丝丝滑进喉咙!
也是因为瓶子剂量不多,加上倒灌地剧烈,没等傅有枝挣扎开,瓶子的水就洒了他一嘴,不是倒进脖子里就是灌渗进了喉咙和鼻子里!
推开了压在他身上的傅有叶,傅有枝掐着喉咙大口地想要吐出!
傅有叶看着他那着急和害怕地想呕吐和挖自己喉咙,神情有些冷笑,“你知道不同农药的标签色带是不同颜色的吗?”
傅有叶一点一点地慢慢科普道,“除草的是绿色、杀菌的是黑色、杀虫的是红色、杀鼠的是蓝色、帮助植物生长的是黄色……”
“你猜猜我拿的是什么颜色的?”
傅有枝抓掐了半天后喉咙,吐出的是唾沫之类,就什么都吐不出来。
傅有叶继续在说,“想你这样的人,我觉得除鼠的很适合你。”
那个房间里光线暗沉,从窗口洒漏进来的阳光,照在他半张明白如玉的脸上,他另一半脸隐入了暗昏中,被黑雾般的氤氲着。
傅有枝听到最后,再也掩饰不惊慌失措,他狂拉开房门疯跑出去喊大人。
最后是他在医院反复洗了三次胃,躺了十几天,才捡回一条命。
那天出院回到家里,傅有叶正在门口等他。
傅有叶脸上带着缓和的笑,双眸如玉。喊他道,“弟弟……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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