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太小,狭窄的拥挤如早高峰一般,大狼愤怒的看着他,眼中都要喷出火来了,头上这几下,着实有点疼。而身后又挪出来一只小狼,说是小狼,那只是相对而言,跟个成年藏獒大小无二,磨掌霍霍,空气静止了一般,像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他被剥夺了呼吸,距他不到两米的二位呼出的气体让他作呕,那是腐败和死亡的气味,他们一定吃过人。
终于狼耐不住性子了,它们当然聪明的也不想吃棍子。有两个轻松解决,为什么要单打独斗呢,的确该死的团队配合。
这一大一下同时向他靠近,他根本退无可退,身后是窗子,他都想跳下去了,虽然是四楼,跳下去必死,但郁闷的是的安护窗是什么鬼,这不是逼死人,想跳都没法么。
呸,唾口唾沫,开干。等小爷杀出重围,非得找个报社报道报道小爷的光辉事迹不可。
铁棍像抡棒球一般的砸过去,铁爪与铁棍硬碰硬,发出金石之声,一接触铁棍就飞出了。自己那玉米杆粗细的胳膊又如何和这巨兽蛮力相比,他踉跄着后退两步,小狼的利爪紧跟而上在他胸前一划,瞬间划破衣服和皮肉,一串血珠儿飞出,胸前立马红海一片,疼痛的很。
不过也无暇顾及,小狼又扑了过来,他只好滚到一边躲闪,下一秒,他已经被小狼压在了身下,此刻才发现它的体重,这小狼也得250多斤,根本是他此刻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前爪放在他肩膀,锋利的凉凉的爪子轻易的就扎进了他的身体。
大狼在一旁转圈,他悠闲地看着自己的孩子玩弄着自己的猎物,小狼低下他的大脑袋,口中的腥臭气味让他要晕过去了,如果让他选择,他真的愿意晕过去。
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舔了起来,那粗糙的大舌头仿佛都长着无数小钩子一般,舔一下生疼。
士可杀不可辱,眼前仿佛浮现了无数革命先烈的身影,此刻身体回光返照似充满了力量。
呸,愤怒的他决定做一件此刻很有尊严的事,无法撼动它,那就向它吐口水。
他看淡了生死,做足了不屑的表情,不畏奸邪,虽然此刻条件有限,他的喉咙干的要冒烟,但他还是成功的激怒了小狼,无论是人还是动物。在他嘴一动的瞬间,小狼怒火中烧,粗暴的从他的肉里抬起手,他疼的心里骂了句太阳,便闭上了眼睛……
难道一瞬间就结束了?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就直接挂了?原来各种死法里面被狼杀掉才是最舒服的死法啊。
等等,那现在是什么情况,灵魂出窍?他仿佛可以感受到自己沐浴在神光中,扇动着小小的白白翅膀,轻飘飘的飞向上帝天使们的怀抱。
哈利路亚,欢迎来到天国,地球人,你有罪啊……
不对,耳边的惨叫又是怎么个意思,忍不住凑耳朵听听,好像不是自己的耶。就算是自己的又怎么样嘛,都要死了还不能喊两声。(你牛逼,我跟你换换啊)他愤愤不平。他的吐槽总是来的太快,像龙卷风一样不用经过大脑的。
他睁开眼,眼角微微向下,身子还在下面,眼睛一翻,还好不是人首分离的血腥场面。
反观刽子手小狼在那边,嘴里呜咽似的悲鸣,爪背揉着眼睛的位置,似乎有血迹在爪缝间滴答。
那大狼赶紧陪到身边,用舌头舔着小狼的伤口,一切发生于电光火石之间。
根本来不及想清楚,他轻轻的爬起身,伤口让他吃痛的咬牙,准备蹑手蹑足的离开这里,毕竟人家父子俩,那个,此刻气氛恰好也比较悲伤,要识趣嘛,不要打扰的比较好。
是吧,看不到我,看不到我啊!
就在他要庆幸感动于野兽父子之间的情深,再有一步就跨出了门了,登时感觉芒刺在背,心下一凉,唉,想逃哪有这么容易。数道凶狠的光要直接能把他冻成了冰块,他僵硬的提着那条不知此时该不该迈出去的腿,转过身,冲他们竟可能的露出友善的笑容,大家都是大自然的生物嘛,和谐共处嘛,是吧,冲你们微笑,拉进下关系吧。
可得到的回应似乎并不令人满意,一副吃人模样。
“啊哈,二位,今天天气不错,适合父子郊游哈,那个,你们继续……哈哈。”尴尬的笑笑,“我就是想去给你俩放放风,也没别的意思。看我这样子,还能逃跑了不是,哈哈……”
什么情况呀?此刻他真心无比的郁闷。你丫的孩子自己从小有眼疾,终于在与自激烈的战斗中复发了,这也不赖我啊。我也不知道啥原因呀,我冤枉呐。
不管了,步步紧逼的二头,这回这架势是誓要把他剥皮剔骨,车裂腰斩,凌迟扬灰。那眼睛里已经不是火了,简直就是燃烧的烈日。
恨不得一个眼神就把他烧掉成灰。
可总得有个理由吧,他的脑袋以光年的速度打着转,然后看起来像烧坏了。
刚才他做了什么?镜头快速回放,他临死耍了下酷?不对,不对,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有的没的,靠不靠点谱了。
他吐了口水,对,就是这个点。难道是他长时间没刷牙,那口水都进化成强腐蚀性毒液了?这种解释虽然牵强,但他根本来不及多想,先拼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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