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央求道。”
“回不去了,已经走出一半多了,临来的时候您儿子说了,不管遇到什么艰难险阻,都要把老两口子送回老家,否则不给车钱。您说我能回去吗。您家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呀。司机不解地问。”
“没什么急事。看来今天就是下刀子咱两口子也得住家去了。老头忿忿地说。”
“也不知道李红旗从哪找的车,叮咣乱响,就是喇叭不响,行人从老远的就能听到汽车来了,赶紧闪到了公路两旁。”
“您说您儿子称那么多钱怎么不找一辆好车送您二老回家呢。坐这种带病车多悬呀。司机没事还一个劲儿地窜火。”
“他就盼我们俩死呢。”老头老婆几乎同时说出了心里话。
“司机一听这话里有话呀,往下不敢问了。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突然一块石头挡住了车轮子,司机下车把石头搬开想继续赶路,汽车却灭火了,打了好几遍也没打着。”
“师傅还有什么办法吗?赶紧把车打着赶路呀。这都快中午了,这雨也没有停的意思。大娘说。”
“大爷大娘,没办法了,只能用人推了,把车推着了再走。司机摊开两手也没了办法。”
“大爷朝车外四下看看说,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上哪找人推车呀。”
“要是找不着人那只能屈尊二老了。”
“你在想想先别的办法,我听说有两根线一搭就着,你试试。”
“我这车不行,没有别的办法了,二老下来推车吧。老两口子临来的时候穿的干干净净,这要是下去推车,肯定是一身泥水呀。”
“这小子还是把咱俩琢磨了。”
张磊说到这停了下来,看着满桌子的好菜好酒说:“别老听我说了,咱们吃点菜喝点酒吧。”说着抄起了酒杯:“我先敬李大哥一杯。祝大哥生意兴隆,多挣钞票。”俩人一干而尽。
几个人相互敬了酒后,顾一鸣说:“张磊你这段评书还有多长,今天讲得完吗?”
“想听吗?最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非常想听,李大哥你说呢?”钱守义征求了李大哥的意见。
李龙腾能说什么,只能附和着说:“对,大伙都想听。”
“你们要是都想听,我就把后半部分说完。话说两口子很是无助,本来穿着很干净的衣服,还是下了车,走到了汽车的后面,可能奔家心切的原因,或是让儿子气得,老两口子还真像那么回事儿,猫着腰,冒着雨吃力地推起了车。忽然,担心的事儿还是生了,大爷由于用力过猛,脚底下一滑摔在了泥水路上,溅的浑身都是泥水,成了泥人。司机赶紧下了车,与大娘一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大爷从泥水中扶起来。然后看了看汽车的轱辘,说:车陷的太深了您二老推不动,我求求过往的司机吧,让他们帮帮忙。”司机说完来到公路中间,扬着手拦截着过往车辆,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一辆十人轿车被拦了下来,司机问明情况后,向车后喊了一嗓子,从车门下来八个棒小伙,不由分说推起了汽车,没用一分钟汽车终于被推上了泥潭。几声谢谢道出了人间真情。这时大雨滂沱,如注而下。好在山区公路除汽车压翻的部分外,其余的路段基本没遇到什么麻烦。虽然到家了,但老两口子的嘴唇青,手脚冰凉,浑身冷,一场感冒生了,到家没坐稳就连夜住进了医院。据说头天他还专门找人算了算,没想到还是让老两口子受了一路的罪。”
“哎,你们听说了吗,前两天又有个算命先生来到此地,在咱们县城可活跃了,好几个人都算了,这里不乏有县里领导和企业老板,算得非常准。在给一个要盖房的人算命时,说他房地下有个蛇洞,不吉利。结果一挖,还真有个蛇洞,挖出几十条各种颜色的蛇,结果房也没盖成。守义兄,不行也让先生给你算算。也许对你的今后的生活管点事儿。”张磊说。
顾一鸣也说:“要不就试试,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钱。”
“李大哥什么意思,我想听听李大哥的意见。”钱守义以期盼的目光看着李龙腾,他幻想着李龙腾对这件事儿有个鲜明的态度。但是,李龙腾的回答让钱守义颇为费解。
“我认为这不是花多少钱的问题,是个信仰问题。我想咱们可能都不止一次的到寺庙烧过香,拜过佛,有的还请过一些佛教品放在家里供奉。钱没少花,愿没少许,换回来的是什么,有多少人能够实现在佛面前许的愿。就是这样,今后佛还是该拜还拜,香该烧还烧。你看那全国大小寺庙,香客络绎不断,香火越烧越旺,愿望能否实现另当别论,解决人们的精神空虚是真的。至于先生算命准不准,我是这样认为,人的命不可能是先知的,要相信科学,相信自己。”李龙腾对拜佛算命等不科学的行为谈了自己的看法。
钱守义听后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