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顾喝酒了,姥姥家也没去成。 莲子虽然有点不高兴,但这三家凑在一起也是很不容易,她跟菲菲说:“我非常喜欢这种场合,我跟张磊也议论过,在外面混事儿没有仨好俩厚的不行,老言古语说得好:多个朋友多条路,少个冤家少堵墙。也给我们来个机会,三家在我家聚一次。”
“你说得对,他们男人在外面创业,够辛苦的了,不定期的凑一块喝点吃点,互相沟通一下感情这是很好的事儿,我跟你的想法一样。”菲菲附和着。
菲菲跟谁都上的来,即便对谁有意见,在脸上也看不出来,她是这样说的:看见不顺眼的人少跟他来往就是了,这些人不能得罪,他们都有来头。
莲子最佩服菲菲,她说:“要是自己处在你的位置,估计跟钱守义过不了这么长时间。这就是你菲菲姐的过人之处,也是值得我学习的地方。”
菲菲感慨道:“我是这么想,女人只要嫁个可靠的人,即便他穷点儿,也跟定了,因为他让你省心。”
姐俩在屋里唠叨个没完,外面哥仨吃喝正浓,“你们说,李红旗那小子还就是行,现在好多正式建筑公司都没活干了他却总有工程,这在企业职工纷纷下岗的今天没有特殊的是很难做到的。”顾一鸣吃饱喝足了坐在春秋椅上,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他说完看看那哥俩吃着喝着没人接茬,又接着说:“有工程也就有钱挣,也不费什么力气。我们干什么,整天提心吊胆,操心费力的,到头来还挣不多少钱。咱就说前些日子,辛辛苦苦挣了半年钱,一个车祸把挣的钱全搭上了还不够,又借了一部分钱才把事故处理完。”顾一鸣如是说。
“车祸?前两天的事儿?我还真不知道,我每天就是一条直线,工地---家---工地,哪也去不了,所以,外面的事儿知道的很少。张磊你没听说了吗?”钱守义问。
“在我那买肉的哪人都有,经常听到车祸之类的事情,但我没想到顾大哥的车队也出了事儿。严重吗?”张磊问。
“怎么不严重,死了俩人,车报废了。”他欠了欠身子接着说:“这场车祸直接经济损失一百多万元,钱不够就借吧,所以我又开始拉账了。昨天秀英还说呢,不行咱也把车队处理掉改行儿吧,挣俩钱还不够出事儿赔偿的呢。”
“我说怎么好几天没听到你的消息了呢,原来你是处理车祸事故去了,还得买辆车呀。”钱守义问。
“先不买,使什么买呀,看以后展。”从顾一鸣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现在也很难。
“反正干事业就有风险,事业越大风险越大,这是成正比的。我的买卖风险小,只要不是病猪死猪就没问题,但挣钱少呀。”张磊说。
“建筑风险也有,但没有像车队那么大,只要别把墙垒歪了别碰着人就没问题。房屋质量是次要的。当然也有出人命的,但很少很少,也都上保险了,出了事儿由保险公司去处理。一个工程下来出现大事故的概率很低,所以李红旗他比较放心。”钱守义撂下手里的饭碗,谈了对建筑业风险的认识。
张磊最清楚李红旗的根底儿了,说:“他有什么本事,不就仗着有个远房亲戚当局长吗,当然有他活干了,那不是他的本事儿。我认为他这人不可交,靠不住。”
钱守义很想听听张磊对李红旗的评价,“你说说,他在你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靠不住,现在我在他那工作呢,心里好有个底儿。”
“他是个主观意识欠缺的人,没有外在因素支持,他什么事儿都干不成。”张磊一语点到了李红旗的病根上。
“此话怎么讲?”钱守义问。
张磊接着说:“具体一点说,第一,他没有经济头脑,这个你们也看得出来。原来上班的时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没正事儿,他的工作指标没完成过,到年终胡编乱纂,糊弄上级,仗着局长的面子,单位领导也就忍了。企业家有那样儿干的吗?说实话,自从下岗后他的买卖没少干?还不是干一个砸一个,哪个也没干长。”
“第二,说话不靠谱。这些年我也跟他没有什么来往,也没共过什么事儿,据他身边的人讲,他这个人说话没着过边际,在城东答应的事儿,你就到城西等着他去,一等一准。”
“最要命的是第三条,他这个人不可交。你们都知道,李红旗的老家经济条件很差,三间破土房,夏不遮雨冬不避寒,他家就他这么一个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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