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羊城的路上,我低着头坐在悍马的最后一排,一声不吭,脑子里乱糟糟的。
那样子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凌啸汀和何警官不断的在安慰我,说要不去医院里看看,现在医学科技那么发达,说不定可以把钻心蛇驱除出来。
路上,何警官还给我买了一大包打蛔虫的药,说拿回去试试,说不定就没事了。
我无力的靠坐在软软的皮垫子上,两人的话,我一句都听不进去。
我明明没有喝水。为什么就中招了呢?
而且根据了林皖月说的,刚才她是用秘法催快钻心蛇的生长,如果是钻心蛇正常生长的话,我还有一个月的寿命。
没想到,我居然只剩下一个月的寿命了。我想苦笑,脸部的肌肉却僵硬住了,想哭,眼泪往心底流。
我望着窗外,喃喃自言自语,还有三十天,我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吗?
到蓝天旅社的时候,我总结出了几点——
第一,陶伯给我的那碗水,其实就是因为我口渴才拿给我喝的,里边没有下钻心蛇蛊。
第二,陶伯在水湾里下了蛊毒,但我没喝,所以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钻心蛇蛊下到我的身上,他可是个真正的高人,想要给我下毒,应该不需要放进水里。
我对于蛊毒不清楚,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罢了。
还有就是,林皖月其实是骗我的,因为我根本没有喝那碗水,但是她偏偏说我中了蛊毒,还很肯定的说出了钻心蛇蛊。
林皖月在我们几个人之中最有威望,道行比我高,说出来的话也让人信服。
可是她为什么那么确定我一定中了蛇蛊呢?而且测试出来之后还真的和她说的一模一样。
她真的有这么神奇?什么都算出来了?
还有,她为什么那么肯定的让我躺在坟墓里装尸体。就一定能进入陶伯的家,而且......陶伯还真的来了。这其中是有什么联系?
越想我越是迷糊,感觉自己就身处于黑暗中,所感觉到的,摸到的,猜想的,其实并不是眼睛所看到的的那样。
陶伯,和林皖月都有问题,很有可能包括我身旁的每一个人都有问题。
至于谁想要害我,我就搞不清楚了。
突然,我想到陶伯给我的那个乌鸦眼,他说透过乌鸦眼瞳照着人的背部,如果出现异常,就说明那个人要害我。
我刚想起要用乌鸦眼看人,可发现凌啸汀三人早就走了。
我模模糊糊记得,林皖月好像说过她去找她的师傅帮忙,何警官去忙案子去了,至于凌啸汀回金碧辉煌,说有事情再联系我。
这几天,我都浑浑噩噩的,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蓝胖子不知所以,还以为我累着了,也没有烦我。
我看了芬姨。发现她真的和林皖月说的一样,日渐憔悴,整天挂着两个重重的黑眼圈,走两步路也是气喘吁吁。
不过此时我都已经算是个待死之人,我哪能管的别人。只能对着蓝胖子说多带带你老婆出去走走,有什么好吃的多吃点。别整天宅在这个破旅馆里。
蓝胖子没明白我的意思,只是笑着说没事,上了年纪的人都这样,休息段时间就好了。
反观蓝dash;—如果没有破解之法,我必死无疑。
林皖月去找她师傅帮我解蛊,可是一走就没有了消息,像是人间蒸发似的。
其中,我也自己去过医院检查,可是身体好好地,什么毛病都没有。
我试探性的问过医生我肚子里会不会有什么东西,比如说虫之类的,他当时就楞了一下,还以为我说的是蛔虫,笑着成年人很少会有,有的话也没事,这是有益的。
我又说不是蛔虫,会不会是有蛇。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那医生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变色了,还用一种看神经病人的眼神看着我,如果不是我走得快。估摸着他要把我送到精神科。
一个人的肚子里有蛇?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我当初也没有想过那么恶心的东西会在我身体里,但......也不知道是想得太多了出现幻觉,还是真的有钻心蛇在我心脏里繁殖。
我时不时就会感觉到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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