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琪琪的确是准备下水了,紧裹在身上的潜水服让她本就婀娜多姿的身材更显妙曼,头上的潜水眼镜却给这下凡的仙女增添了一丝冰冷的酷感。? 不过这种截然不同的感官不仅不会让人产生疏远和敬畏的惊栗,反而更让人涌出一股无法抗拒的想要征服她的 冲 动。
看她身后的几位和她同样装束的战士,哪怕他们的眼睛被潜水镜遮住,哪怕他们时不时的偏开目光,我也知道他们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前面那个女人的优雅曲线上打着转。甚至,其中某些定力稍差的人喉咙不停地鼓动,这是在咽口水了。
给田甜打招呼并不是找田甜有事,杨琪琪是让她通知对岸,这边准备妥当,让对岸也可以按计划启动了。
我的脑子分成两块,一块在琢磨着田甜欲言又止的那些话的用意,另一块则是关注着眼前的行动。嗯,我还得分出一小部分的精力让自己有点思想准备,万一杨琪琪的一小队和田甜带领的二小队都没能取得预期的结果,我这个孤家寡人就得作为第三小队直杠杆的往天池跳呢。
没几分钟,对岸有了动静。
连锁横江的几艘快艇慢吞吞的离开了湖岸,因为是临时串联在一起,所以没敢让所有的动机点火,只是中间的一艘快艇很吃力在拖动,度自然非常缓慢。
快艇前方的挡风玻璃事先就去掉了,渔网肯定不会再使用。上一次假如不是渔网反罩回来,也许船上的士兵还能有一个两个逃出生天,也不至于被陵鱼全部拖入湖底,全军覆没。
而且,这一次船上的士兵装备和杨琪琪他们差不多,都是潜水服加氧气瓶,人手一支鱼枪,这是做好了在水下大战一场的准备。
快艇群离岸几十米之后,随着田甜一声令下,对岸码头几个战士悄无声息的沿着岸堤滑入水中,他们手里的装备就有些奇怪了,鱼枪不像鱼枪,就好似一把半自动步枪前面却多了一个正方形的小盒子挂在上面。
对岸的士兵下了水,杨琪琪回身点点头,轻轻一跳,一朵细碎的水花溅起,她带着第一小队也潜入了湖里。
“这不是去送死吗,田甜,为什么让他们潜进湖里,在船上用枪都奈何不了陵鱼,下水去岂不是死得更快?”我对田甜的决议有些愤怒,何苦让这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士兵去白白送死,他们莫非就不是爹生父母养的,过分了啊。
“总是要抓几条陵鱼才算完成任务的,你不要多嘴,这些事情和你无关。”田甜把话说到这种程度,我除了闭嘴也别无选择。说实在的,就算我跳着脚喊那些当兵的留在岸上,估计都不会有人听我的,搞不好还认为我在搞破坏呢。
摇摇头,心里再次升起要和田甜分道扬镳的念头。我和这个女人在很多时候的看法相差太大,而且田甜性格倔强到极点,轻易是不会让退让半步。
这都不算什么,女人嘛,脾气古怪的女人多了去了,没看也有男人腆着脸贴上去伺候。而且也有些时候,田甜还是蛮乖巧的,至少在揣摩我的心思方面,我没见过比她更厉害的女人,嗯,男女都算上也没见过比她厉害的。
只是我最不习惯的就是她对人命的淡漠。
从第一次和田甜进入平行世界,我就现她对带去的团队人员伤亡那种无动于衷。才开始,我以为她是那种把悲伤压在心底的感性女人,可次数多了,我渐渐的察觉到,在田甜心中有一种认识:为了完成任务产生伤亡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哪怕是她自己受伤或者死亡都无所谓,前提是只要能够完成上面交待下来的任务。
我可以打架的时候揍得对方头皮血流,甚至可以打断对手的一只胳膊,踹断对方的一条腿。这些事在十七八岁的时候也不是没做过。可我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没法平静的接受十分钟前还在和自己谈笑风生的同伴凄惨的躺在血泊中,而自己还在庆幸没有受到伤害,在庆幸死道友不死贫道,这种事我真的做不到!
所以,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算是深切领教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经过严酷训练的特工。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对她偶尔在我面前展现的小女人神态,嗯,或者说那一丝丝我自认为的女人对男人的爱慕不敢相信!
我也没法让自己相信。想着自己也许某一天在某个时候就被同床共枕的女人一枪崩掉或者在某个危险的场景成为身边女人的垫脚石,我的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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