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禾?”络修这才抬眸,睨他一眼,语气中竟也带了些意外。
绛禾轻笑一声说道:“如何,只许你来不成?”
“哼,说话比女子还要娘气。”里面突然传来一道利索的女声,赫然就是从他房中发出的。
绛禾又是淡淡一笑,回道:“见到你要见的人了,还不滚出来。”
阿挽对于他们的认识有些诧然,听到屋内的女声不确定的开口:“娓娓?”
“阿挽!”娓娓一个箭步冲出来。
小二讪讪地开口:“诸位认识呐,那小的就告退了。”
“如何?鄙人没骗你吧?”绛禾眸中带笑的瞧着气嘟嘟的姑娘,丝毫不理会她刚才骂他的话语。
“哼。”
绛禾说:“这就过河拆桥?那把房钱付了吧。”
娓娓也笑出声:“房钱?说的跟付过一样,还不是委屈我打地铺,公子未免大言不惭吧?”
“让你睡床,你不是不睡么?”
“你...”
“房钱是么,我来付。”阿挽算是听明白了,她向来讨厌语气轻佻之人,尤其还是在她眼前。秀眉一挑,火气“腾腾”的就出来了。
“不多,十两银子。”绛禾顺口答道。
络修也不乐意了,自然是说不得他的阿挽,淡淡的开口:“我来付。”
绛禾了然,原来这就是原主,登时又笑了起来:“好,既然是一家人,房钱算什么,冲撞了各位姑娘,绛禾在此道个歉,唐突了。”
“断袖!”娓娓见他贱气的模样就想骂人,嘴巴贱,动作也娘气!居然让她一个女子睡地下,比她还娇气?就没见过这么可恶的男人。
阿挽低低的应了一声,不冷不热。
绛禾轻笑出声,与络修传音道:一不小心得罪了你的小可爱。
络修:呵呵。
“相请不如偶遇,我请几位下去吃些东西如何?”绛禾又道。
络修看着阿挽,一切但凭她做主的模样,她一一扫过去,一路只顾赶路,确实没吃什么东西,瞧着娓娓还冷着脸,握了握她的手,勾起嘴角道:“请吧。”
“东西给我吧。”君炙主动接过行李。
络修深深地看了阿挽一眼,用只有二人才能的声音说道:“绛禾是我多年的友人,不是外人。”
“那我方才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无碍,他欠收拾。”络修说的理所当然。
阿挽一愣,想不到仙人竟说出这样的玩笑话,确实是熟人,点点头。
络修喜欢极了她这种只对他乖巧懵懂的模样,脑中闪过那日她一字一句与他讨论书信的模样,心中便深感喜悦。
楼下人声鼎沸,举杯对饮与吟诗作对之人皆有,听小二说,此处最精彩的当属胡老头的故事堂,此人虽是花甲年纪,但一生漂泊数地,闻古今奇异之事甚多,所以他的故事最是受欢迎。
阿挽一听,好奇之心顿生,娓娓也是两眼放光的模样,络修和绛禾自然是陪着她们,至于君炙他没意见。
君炙:......
那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便是。
“各位不必围着了,不好意思这场坐满了,请酉时再来。”自门扇中走出一老翁,看模样想来就是那胡老头了,他鬓发皆白,面上皱纹横生,确实一副历经沧桑的模样。
“唉,我都排了一个晌午了。”少年叹气道。
“我可是辰时就来了。”一侧稍长些的男子也说,“难不成长得丑还进不去吗!忒不讲道理!”
“哈哈...”人群中传来一声嗤笑,众人让出一条道,只见三名年约十五六的几个小姑娘走过来,笑出声的正是站在正中央的,她接着说:“你们难道不知?这胡老头的书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想听的!别说你是男子,你就是生的貌美如花,哦,那胡老头多半能考虑一下。”说罢又轻笑出声。
那男子被她说的一张脸通红,顿时生了恼怒之意,拂袖而去!
那女子收了笑意,对着其余两个小姑娘吩咐道:“你们两个去把小姐接出来!”
“是。”这两个姑娘皆穿着黄衣,只有那发话的穿着青衣,想来地位要高些,听她们的对话,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莫不是只有貌美女子可听?”绛禾笑言。
两个黄衣小姑娘皆低着头从他们身侧经过,绕过那书堂,去了后面,想来是出口,就是为了不影响其他人听书而专设的门口了,越发想要见识一下这个囚云栈的主人了。
门口的人有离去的也有接着排队的,那老板说不放就不放了,小二说酉时还有一场,需要提前排队,而且他说了,听书确实要看脸的。
他们人多,面积大,着实不好想别的办法,就在阿挽准备离去的时候,那两个黄衣小姑娘又匆匆跑出来了,面上皆是一脸慌张的模样,直到跑近了才覆在青衣女子耳畔低语着什么,那女子脸色当即一变。
阿挽自然是听不见的,络修似乎注意力就没放在那上面。
还是娓娓小声对她说,“那什么小姐不见了。”
阿挽不得不佩服修为高深的人,娓娓又悄悄对她耳语:“等你修为高些,自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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