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四个耳光你就敢跟虎爷我说打人了。你把虎爷当傻子啊。”虎爷怒吼着,“血在哪儿?你这个蠢货,摸摸你的手掌那上面有血迹你再来跟虎爷说打人了。”
李大郎怯懦地求饶:“虎爷,我不敢,我不敢啊。”
“他是谁?”虎爷指着被打后一声不吭地张生说,“他是虎爷的仇人。对虎爷的仇人你这么心慈,不如你改行当虎爷的仇人,如何啊?”
李大郎跪在地上,哭喊着:“虎爷,小人绝对不会跟你对着干。汪汪,汪汪汪,虎爷,我是你门前的一条狗。”
“打啊,继续啊。”虎爷漫不经心地将一片牛肉扔进嘴里,“虎爷我还等着你的手掌见血呢!一条狗,不会咬人,能是一条狗吗?想做狗就得学会守家,想守好家第一条就是不能放过主人的仇人。听明白了?蠢狗。”
一犯人拎起李大郎,威吓着他:“懂了吗?狗奴才。乖乖听主人的话,别对着干,动手!”
李大郎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颤抖地走到张生的面前。他边用手暴打着张生边向张生道歉:“妹夫,对不起,哥哥我也是没法子,谁让我是人家养的一条狗。”
张生也是个骨硬的,无论李大郎怎么打他也没哼声,硬撑了下来。
没多久,张生就被李大郎打得头破血流,人也昏了过去。李大郎举起手掌上的血迹展现给虎爷看:“虎爷,我见血了。”
虎爷灌了一口酒,不在意地说:“即然见血了那就动刀吧。把他给砍了。”虎爷的手指着马夫。
李大郎不敢相信地问着虎爷:“虎爷,你是要我杀人?”
“哈哈。”虎爷大笑着从板凳上起身又进入牢房将李大郎拎起来,“虎爷我要你杀人。”
虎爷将李大郎扔到地上,往犯人中一望,立刻一犯人出来走到虎爷身边,膝盖跪地双手撑在地上,拱着背将自己当成椅子。
虎爷坐在人型椅子上,手敲着腿,嗤笑李大郎:“咋了?不敢了?也对,毕竟你是个人嘛,不愿当狗。没关系,虎爷大方的很,从来不会逼迫人去做狗。可是,这丑话虎爷得说在前头,这牢房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虎爷的兄弟,一种是虎爷的仇人。虎爷与众兄弟是情同手足。至于仇人嘛,估摸着他们应该进了阎王殿。说来也有些时日没跟黑白无常打交道了,索性今日虎爷让某个人见个血,去见见那黑白无常长的是啥子模样,如何啊?”
虎爷这绵里藏针的话惊得李大郎从地上跳起来对着马夫暴打一顿。这一顿把马夫给打醒了,他朝李大郎嚷叫着:“李大郎,你这个瘪三儿,老子是你兄弟。”
李大郎颠三倒四地说:“你不是我兄弟,我是虎爷的狗。狗就要咬人。”他又重重地揍打着马夫,“咬完后它还得叫几声,汪汪,汪汪。”
虎爷示意一犯人出牢房从役吏那边拿了把长刀过来,再将长刀扔到李大郎面前,嘱咐着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下手要快,动作要稳。”
李大郎颤抖地从地上捡起长刀,闭着眼睛往马夫身上刺,刀还没插/进肉里他的手就那么一抖,将刀抖在地上。
李大郎不知道他吓得尿裤了,喃喃自语着:“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马夫在一旁继续挑衅着虎爷:“我呸,哪里来的猫崽子敢当着爷爷我的面子说自己是老虎。整个府城谁不知道,爷爷最喜欢剥虎皮,吃虎肉。”
“真是个蠢人。”虎爷不理马夫,指着李大郎对犯人们说:“去,指点指点他,让他知道怎么当条狗。”
几个犯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嬉笑着来到李大郎跟前。他们分工合作,拎人的拎人,捡刀的捡刀,说话的说话。
这说话的人是这样教导着李大郎:“先跟哥哥学学,记住,这样进,刀才能见血。”他拎起长刀随意地□□马夫的胸口又将长刀往后拔出点,再教导着李大郎:“先插/进去再拔出一点,这样才疼。”
李大郎面色苍白地看着忍着痛的马夫,不敢答话,胡乱地点着头。
说话的人将李大郎拎过来,让他双手握着刀柄,“用力再插一刀。”
李大郎闭着眼不敢看马夫,他的手直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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