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郎进了那里面就被七八个犯人揍打一顿,随后又将他捆在木柱上,丝毫不在意李大郎的嚎叫,反而在一旁大笑。
有个年轻点的犯人干脆将夜壶盖在李大郎的头顶,夸张地叫起来:“快来看啊,这个疯子头上顶着一把尿壶。”
他说得一群人又大笑起来。
李大郎激烈地挣扎着:“救命啊,救命啊。”
还是这个年轻点的犯人,他轻轻拍着李大郎的脸,轻蔑地看着李大郎:“蠢货,也不瞧瞧这是谁家的地盘。”他指着人群一牛高马大的犯人,“虎哥的地盘哪个敢动。”
李大郎向叫虎哥的犯人求饶:“虎爷爷,虎老爷,小人愿意当你门前的一条狗,你行行好,放了小人。”
虎爷指着自己的裤裆:“你小子想当虎爷我的兄弟,先来钻钻虎爷的裤裆。”
“小人愿意。小人愿意钻。”李大郎大叫着。
年轻点的犯人将李大郎松绑,对着他说:“去啊,我们还等着你这条狗是怎么跟我们的虎爷摇尾的。”
那群人一听又大笑起来。
李大郎跪在地上学狗爬。他边爬边说:“虎爷,你家的守门狗来了。汪汪,汪汪汪。”
虎爷大笑地将两腿分开,指着裤裆说:“虎爷我等着你进虎爷家的大门。”
李大郎爬到虎爷身旁钻过他的裤裆,再转过身继续学狗叫:“汪汪,汪汪,汪,汪。”
“哈哈。”虎爷大笑,“来,守门狗在钻一次虎爷的裤裆。”
李大郎学狗吐了吐舌头,灵活地钻过虎爷的裤裆,又学着狗将抓住虎爷的裤子对着他吼叫:“汪汪汪,汪汪汪。”
“哈哈。这条狗可真听话。”一犯人说,他也学着虎爷分开两腿。“过来,看门狗,也钻钻爷爷的裤裆。”
李大郎听话地钻过这犯人的裤裆,又学着狗蹭了蹭犯人的裤子。
众犯人见此纷纷让李大郎钻他们的裤裆。于是,李大郎像狗一样在犯人们的裤裆下钻过来钻过去。
与张生一同探监的马夫目睹此情景后,大怒,将牢门上的锁用力一拉,咔,锁断了。
他拉开牢门闯了进去将里头那群犯人暴揍了一顿。揍完后这位爷不走了,嚷叫着:“今晚,爷爷我就睡在牢里。”
一旁的小役吏着急地哄着马夫:“好汉,你行行好别难为小子了。这是监牢啊,不是你家院子啊。被上头发现了,小子我得被人砍头。”
马夫不理他,威吓着那群犯人:“你们这帮坏胚子,今晚爷爷我得教训教训你们什么才是拳头大。”
小役吏又劝着马夫:“大爷,大老爷,别闹了,行吗?哪有人探监把自个儿给探进了牢房。”
张生也劝着马夫:“大哥,你可别犯倔了,这被人发现了如何是好啊。”
马夫将牢门一关背靠着上面,“别劝了,爷爷我今晚就在这牢房里待待。”
小役吏见马夫强壮又是个有功夫的人,也不敢再劝,只好垂头丧气地离去。
张生见马夫进了牢房想了想也跟着进入了牢房。
李大郎见马夫和张生如此维护他,眼泪鼻涕全出来了,他边哭边笑:“俺李大郎也是个有兄弟的人。”哭完后,他立刻分开两腿,冲着那群犯人喊:“爷爷我等着你们这群狗来钻爷爷我的裤裆。来,快来啊。”
马夫往地上一坐,大叫着:“爷爷的狗在哪儿?”
被马夫打趴的犯人们一看着我我看着你不敢答话。
李大郎是典型的得志便猖狂的小人。他气焰立刻涨起来:“那条叫虎爷的狗在哪儿?没听见爷叫你啊,快来钻爷爷的裤裆。”
马夫眼睛朝众犯人一瞪,又叫起来:“虎爷你这条狗还不快过满足了俺兄弟的心愿,怎么?不愿意,是不是还想让爷爷再打一顿?”
虎爷没法子,学着狗爬在地上钻着李大郎的裤裆。
李大郎得意极了,他边指挥着虎爷边叫:“蠢狗,太慢了,快点,快快。过来,再钻一次,停停,慢点,叫你慢点。对,就这样。叫啊,快叫。汪汪,汪。”
虎爷趴在地上,叫着:“汪汪,汪汪。”
“乖,乖。”李大郎摸着虎爷的头大笑,“真是条乖狗。来,跳,跳,快跳。”
虎爷半蹲着往上跳,嘴里头还叫着:“汪汪,汪汪汪。”
“哈哈。”李大郎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好,好,好乖的一条狗。”他又冲着剩下的犯人吼,“你们得跟着虎爷学学怎么做条狗。”他分开两腿,指着裤裆说:“过来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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