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问老者:“或许找到红衣女的身份,需要去太平庄看看了,看看能不能再找一些关于西洋女的线索,能将二者联系起来。也许红衣女是夕阳女的后代?”
老者摇摇头。我问为什么,老者说,因为那个太平庄,现在就在蜡像馆的脚底下。
什么!我有些不敢相信。
老者见我有些措手不及,连忙说:“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吓人。其实我干的时候,就有蜡人进出,但从没见过什么红衣女,所以关于那六张老钱币,不知道到底有何玄机。”
我镇定下来,摸了摸口袋,不出我所料,红衣女不想我丢掉老钱币,今天出门之前,我特意把老钱币放在床上,但现在一模,又回来了。我本来想要不然就不在蜡像馆干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红衣女和老钱币已经缠住我了,我去哪或者不在这里干下去,都无关紧要了。
我突然灵机一动,问老者,那个太平庄拆迁以后,剩下的村民都迁到哪里去了呢?
老者点点头,他说他还真认识一个以前住在太平庄的人,他可以帮我去打听打听。我顿时对老者有些感激不尽的意思,老者却说,我不止是帮你,我也在帮我自己。
不错,我俩都是右眼下方有痣的人,共患难也说得过去。我刚要问问他知不知道这颗痣到底有什么讲究时,电话突然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原来是杨新军,他电话里声音神神秘秘的,似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心急火燎的招我回去。
我挂上电话,准备和老者道别,不想老者已经不辞而别。我急忙走出小区坐车,小区外的老头老太太在外面晒太阳,见我出来,都用怪异的眼神盯着我,看得我身上有些发麻。
急急忙忙的我回到蜡像馆,刚到门口就看到停车场停着几辆警车。莫非是警察怀疑到我的头上?我有点退缩,但转念一想,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一走了之,反而是自己心虚。
我昂首阔步的走进蜡像馆,发现游客们并没有像往日一样游览拍照,而是挤在第三厅门口,好奇的向里面张望。我挤进去,看到警察将第三厅用醒目的围栏拦住。
杨新军拉着我进去。原来警察正对着几个蜡人拍照。这几个蜡人不就是被红衣女操控的蜡人吗?隐隐约约的我看到这几个蜡人衣服上,身上,沾了不少血迹。而警方也正在提取证物。
领头的是个女警察,年纪不大,长得很漂亮。旁边的小警察称呼她为彭队,她向我介绍,自己叫彭勇莉,来调查中年男人之死的。
原来,打扫卫生的大妈发现馆里第三厅的这几个蜡像身上有血迹,警察前来进行比对,这竟然与被扒皮浇蜡的中年男人血迹吻合。
杨新军一直在说是不是弄错了,看样子他很担心影响生意。他是责任人,出了事儿,他要负很大责任的。
彭勇莉知道我是看门人,询问我有什么异常。我着实不想隐瞒了,但我怎么说呢?我说是因为我跟中年人换了老钱币,然后红衣女操纵这几个蜡人杀了中年人,抢了回来,还杀了人?我支支吾吾的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
彭勇莉冷笑了一声,说,难道是他们自己长腿走出去的?
我真的很想点头,彭勇莉知道我隐瞒什么,而且她很清楚,那天我与中年男人在银行的交易,银行有录像,还有目击的小保安,中年男人死的地方也有他给我的那三万块钱。
彭勇莉又问我那六张老钱币的下落,我当然说不知道,现在他们只是怀疑我,一点证据都没有,所以不能搜我身,如果我告诉他们六张老钱币在我手里,那无疑是认罪了。
除了没有人看到我杀人,几乎所有的动机都指向了我。她便要求我,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不许我离开此地。看来我是洗不清嫌疑了,洗清嫌疑的唯一办法就是找出红衣女的身份。
临走前,彭勇莉对杨新军和我说:“这几个蜡像,恐怕我得让人带回警局,等调查清楚了,再送回来。”
我心中十分担忧,万一再有什么可怕的事情,那不天下皆知了吗。但我没有能力阻止警方的行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将蜡像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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