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如此错愕,想必我在杨新军心里的嫌疑已经洗清。他急忙安慰我,让我安心工作,不要乱想,其他的事情他会帮我处理。只是杨新军不知道,我错愕的原因不是中年男人死了,也并非他死相如此恐怖,而是我刚刚无意间摸了摸口袋,那六张老钱币,不知何时,也不知如何,回到了我的身上!
杨新军离开后,我定下心来想想这怪事的前因后果,红衣女是始作俑者。她既然给了我钱,为什么又不让我换出去呢,而且还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将钱币抢回来。这件事情告诉杨新军恐怕也不妥,这件事情过于离奇,不说出个因果来,肯定会被当做胡话耻笑。
确定知道这件事儿的只有那个前任白须老者,这个蜡像馆不一般,思来想去,我有必要拜访他老人家,看他究竟还知道多少内幕。
我立马起身。前一任的地址电话都记录在杨新军的办公室的一张表格里。我敲敲门,杨新军已经出去了,估计是帮我洗清嫌疑去了。我拨通前任那个老者的电话,嘟嘟的响了半天没人接,于是我抄录了他的地址,坐上公交车就去了。
按照地址,我来到一个破旧的小区,这是一个八十年代纺织厂的福利房小区,小区房屋年久失修,墙皮多有脱落,裸露在外的暖气管线,斑驳不堪。小区门口甚至还贴着某某老人去世的讣告,一走进小区就感到那种萧瑟和阴气咄咄逼人,墙根底下坐满了晒太阳的老人。
地址上写的是32号楼,我找来找去,好不容易找到31号楼,那32号楼应该就在后面。可我看过去,31号楼后面竟然是一堵围墙。
我连忙问过路的一个年轻人,他摇摇头,说只有31号楼,根本就没有32号楼。看来他不是老住户,可能是在这租房子住的。看到楼道门口坐着一个老太太,她应该知道,我连忙过去问她。
没想到她听说我找32号楼,脸色突然变得煞白。哆哆嗦嗦的问我:“小伙子,你找32号楼干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后面一双大手压在我的肩膀上,我回头一看,是我的前任,那个白须老者。
从昨天我就觉得奇怪,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他的双手强劲有力,完全不像一个老人,而是一个壮年男人的感觉。
他笑眯眯的解释为什么没有32号楼,原来是杨新军登记地址的时候写错了。原来如此。我还以为32号楼有什么古怪呢。
老者得知我的来意后,他说昨晚看到蜡像行走,思考了半天,这一切好像与当地的一个传闻有关系。
解放以前,就在当地一个叫太平庄的村子里,有个从西洋回来的女人,那时候本地还是十分封闭的,对外国的奇技淫巧极为排斥,所以对这个女子村民们也是唯恐避之不及。
而且有传闻她不知从外面学了西洋人的什么邪术,能够控制玩偶,深夜里为她唱歌,跳舞。后来那段时间却不知为何天降大旱,农民们颗粒无收,便将罪责归咎于这个西洋归来的女子。
因为这个女人带来西洋的妖术,所以震怒上天,上天降下灾祸给村民,于是村民商量后,将她秘密处死。她死况甚惨,因为有人说她不仅会控制玩偶,还精通化装术、魔术,而且会催眠术,甚至“土遁术”。为此,临刑前村民给她穿了“琵琶骨”,以镇其邪术,防其逃跑。
女子死后,旱灾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还来了蝗灾。不仅如此,村里还连连发生怪事,主张杀死女子的老秀才,村长,还有将女子行刑的两个刽子手都被扒皮而死,死后身上还涂满了蜂蜡,更有目击者说,是女子控制的玩偶来杀人。
果然大家看到女子家中的玩偶都沾满了血,惶恐的村民就将玩偶连着女子的住所全部烧毁。
就在村民以为这样就万无一失的时候,又有村民说见到了这个女子,见她在自己被烧毁的房前啼哭。后来慢慢的这件事情也就被时间冲刷的一干二净了,再也没有人提起这件事儿,随着当事人一一去世,这件事儿慢慢也就成了一个传闻。
听完老者的讲述,我心里有了些推论。西洋女子能够操控玩偶,红衣女也能操控玩偶,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跟我换钱的中年男人也像那个西洋女子报复杀她的村民一样,死状残忍,被扒皮又浇上蜂蜡而亡,这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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