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我门,没点趁手的家伙确实不合适,要不这样,回头传你我派镇山宝贝,到时你拎了家伙上阵,心头也踏实。”
胖子原本只想刮点小玩意儿,不料李师叔这么大方,出手便是镇山宝贝,当即乐开了花,连连搓手说好,脸上肥肉激动的直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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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车上,我瞅时间,眼下已经快天亮,今晚练天门符,铁定是来不及了。
说实话,我心头担忧,怕杜天威拿顺子撒气,担忧归担忧,倒不至于失去理智。
能尽早救人当然好,不过,人家已摆好鸿门宴,匆匆忙忙赶去,正好落了圈套。
该准备的,还得准备。
到招待所,天已大亮,米伯那头已打点好,张晓东列出单子让他跑一趟,单子上有炼符要用的家什,还有李师叔交代买的玩意儿。
事情交代妥,各自回屋休息。
我同胖子,陈浪住一间。
胖子睡不着,死活拉扯我聊天,我因得不行,躺床上眼皮直打架,嘴里含含糊糊应付他。
胖子聊的事儿,前头还是镇山宝贝,直说到后来,变成了张晓东。
他说他看不惯张晓东,莫看现在大家一路,以前欺负人的事儿不能忘,等这事儿了结,他找张晓东打一架,把心头恶气儿给出出。
我笑了笑,这架我打过了,对过往的恨,也已模糊。
其实想来,胖子和张晓东倒是蛮像,都是一点就炸的主儿,为人仗义且是非分明,就连说脏话的习惯,都如出一辙。
要不是知根知底,保不齐还以为他俩一个妈生。
…;…;…;…;…;…;
吃罢夜饭,我早早开始做准备。
米伯置办齐了东西,为了不受人打扰,做法事的地点,选在招待所楼顶。
胖子自告奋勇当“护法”,守护楼梯口。
他拍胸脯说:“有胖爷护法,别说啥闲杂人等,哪怕闲杂耗子,都他娘不敢来,除小壹你,谁上楼顶胖爷捏死谁!”
话没讲完,陈浪走上楼梯,冲我俩打吧个招呼,说许久没晒太阳,瞅着楼顶地方不错,上来晒月亮也成。
说完,陈浪随手推开胖子,大摇大摆走上楼顶。
我瞅了眼胖子,这货眼睛瞪的像铜铃,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叹了口气,也跟着上楼。
…;…;…;…;
晚上阴天,雾霭沉沉见不着月亮。
陈浪在楼顶溜达,找了个干净的地儿,手枕脑后仰面躺下。
我待在供案旁,学师父的样子,坐小凳上静静等时辰。
没多会儿,陈浪用手敲地面,示意我过去说话。
我拿了茶缸子走过去,他躺在地上问:“小壹,这世上…;…;真有起死回生的法子?”
我一愣,合着他还在纠结,这问题我真不知道,倒不是入行深浅的问题,起死回生这种事儿,原本也不符合“道”。
“李师叔不是解释了么?”我回答。
陈浪微微仰头:“解是解了,但我没释,你师叔那句话,到底啥意思?你给说说。”
我说:“简单着咧,万物循规律而动,所谓吉凶,不过一时状态,又或者说吉凶互依,人应当平静对待,无论身处顺逆,都别纠结得失。”
陈浪嘿嘿笑起来:“有点儿意思。”
我也笑了:“佛道讲同一个理儿,你做和尚的,哪能不懂?”
陈朗没接话,沉默一通,坐起身认真道:“但愿如此吧…;…;闲话咱不聊咯,不误你的活儿。”
说罢,他轻轻指了指天。
我扬起头,雾霭沉沉的天际,不知何时,悄悄掩出一轮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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