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约翰,长话短说,姐姐今天是来求你的!”
“求……求我。”约翰不敢相信。
“是,求你帮忙找一个人”
“谁?”约翰问道。
“我们家里的老管家,他可能来了这里,还将我父母也劫持了过来!”
“劫……持?”约翰再次震惊,“姐姐,你到底出了什么事?今天不是你与贺公子结婚的日子吗?你怎么来了这里?”
“这些话姐姐日后再与你解释,你现在只要告诉我,屋顶上的时钟慢了十分钟是怎么回事?这钟不是从未出过错吗?”
约翰挠了挠后脑勺,这才说道:“说起今天这事也很奇怪,神父本通知我们七点开始做弥撒,可是不知为何今夜的闹钟通通都比平常晚了十分钟。我们所有人都对过表,之前时钟也从未出错,今日不知何故。神父派法比去检查,结果并没有发现错误。不信姐姐看,马上要八点钟了,时钟会不会准时响呢?”
我与贺叔同面面相觑,连神父派人去检查都未有错,那么是何种原因导致走了几十年的老钟一朝之内晚了十分钟呢?
“约翰,你能带我们去屋顶吗?”
“当然可以,你们这就随我来!”
贺叔同听了,吩咐手下跟着我们一同往平时鲜少有人去的屋顶进发。
指针指向八点钟,然后抬头看去,屋顶的时钟仍旧没有按时响起。我们走在楼梯口上,步子不由越来越小,越来越慢,随着台阶的逐渐变窄,冷风越吹越大,直到最后一级台阶上来,到达屋顶,我才发现烈烈风声中,一个影子是那样熟悉。
“姐姐!”
“站着别动!”她在看到我与贺叔同上来的一刻,只用尽力气喊出这一句话。
贺叔同已经发现了玄机,原来木伯正坐在我们看不到的阴影里,手上举着一把比利时造的勃壳枪。
“二小姐,别来无恙!我说过,最好不要再见的。”木伯的声音很冷,表情隐藏在夜色之中,看不清神色。
“木伯……”我只喊出这一句,剩下的话却说不出口,教堂的屋顶上空间很小,除了姐姐并没有父亲母亲的身影,此时他站在有利的位置上,随时可以射杀我们。
贺叔同挡在我身前,看着木伯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老人家,您还记得我吗?”
木伯殷殷浅笑,“呵呵,你不是贺部长家的公子吗?听说今日是你与二小姐大婚的日子,可惜老奴不能喝上一杯喜酒啊!”
“怎么会,阿昭与我提起您眼里满是敬重,我们今天来就是想请你喝一杯我们的喜酒的。听说您是祖母在时的老人了,阿昭大婚,于情于理我们都得敬您一杯呀。”
“敬我一杯?贺公子难道不是带人来抓我的?”木伯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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