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纯属误会,我要是带人来抓您,怎么会只带阿昭来呢?您想多了,我们是听说您在此地与大姐叙旧,所以才从舞会匆匆赶来的,您看,阿昭的礼服还没脱呢?”贺叔同说着,貌似随意地指着我大衣里的红色礼服往前走了一步,挡在了我的身前。
“站着别动!”
木伯的声音很低,却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势。
“长话短说,我并不想为难两位小姐,只是,老爷和太太实在让人刮目相看,竟然提前躲了起来,所以老奴只好借这洋人的地盘与两位小姐叙叙旧,打个商量了!大小姐身上的绳锁想必两位也看到了,其实我该将顾部长约出来,毕竟,眼下随时会摔落楼顶的人是他才过门半年的太太,不如这样,贺公子让二小姐留在这,我们爷仨说说话,公子回去去搬救兵?怎么样?最后将今晚贺公馆里的大官都来这儿看看,老奴我这台戏,唱得也精彩些,不然只你们两个人,实在没什么意思。顺便,告诉躲起来的老爷太太一声,老奴有的是时间与耐心,可是,我怕大小姐支撑不住啊……呵呵,呵呵呵呵……”
他在谈笑间说出这番话,似乎顶层上站着的这些人与他毫不相干,我终于忍耐不住,对着木伯大声说道:“木伯,你怎变得如此歹毒?祖母要是知道你如今是这副模样,她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歹毒?”木伯眼皮微微下垂,嘴角又含着那缕似笑非笑的神色,“比起你的父亲,这些不算什么吧?”
“那件事我问过父亲了,他根本不知情。您怎么就不相信呢?我问你是谁造的谣,您又不肯说。可是您在刘家做了这么多年,就是冷眼旁观,父亲的为人您难道看不出来吗?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们?”
我是真的不明白,那人究竟给他灌了什么**汤,竟然叫木伯如此深信不疑。
“阿昭,不必与他多费口舌,你与叔同走吧,不必管我。父亲母亲没事,我即便今日死在这里,也是早一日见到成韵罢了!”
“哈哈哈哈。”木伯听了姐姐的话,笑得前俯后仰,“大小姐,顾部长听了你的话,怕是该伤心了吧?他千辛万苦娶到家的太太,为此不惜设计自己的儿子,到头来,他的太太却是为了给前任爱人报仇才嫁的他,你说……顾部长知道了,会怎么办?”
我与姐姐听到木伯这番话,俱是一惊。姐姐曾说她嫁给顾儒林是为了报仇,这件事她只与我说过,木伯是怎样知道的?如果木伯知道的话,顾儒林会不会也是知道的?
这个设想让我的脑子越混乱,好似重重迷雾都选择在今夜揭开谜底一样?今夜会是结束吗?木伯说,父亲母亲已经提前藏了起来,他们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是给我送信的顾少顷吗?刚刚临出门时我向他那里看了一眼,他正与几个世家公子说着什么,并没有看到我。是世珂吗?他与顾少顷在一个组织,也许是他也说不定?
我脑子里时不时冒出一个疑惑,一会儿又被其他事情占据,根本没注意到顾少顷是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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