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我真的只是不能自已而已,没事的。”
陈真摇头,“少喝点。”
“嗯!”韩老魔点头,解释道,“我今天高兴才喝多了点,平时都是滴酒不沾的。松手,我自己能走。”陈真松手,韩老魔走了两步差点又摔到地上。“没事,”他再一次推开陈真。“很晚了,我们该回去了。”
这是他第三次说这话。每次说完他都是重新拿起酒瓶。这一次他也想拿起酒瓶,却被陈真阻止。韩老魔看到阻止的是陈真,什么也没说,乖乖坐好,老实地倒上一杯茶喝起来。前几次陈真没阻止他,这一次他不明白为何会阻止。不过这一次倒不像前几次那样,心里闷的难受。
“谢谢!”韩老魔感激道。一杯茶下肚,倒没有酒后的那种难受。之前他感觉肚里有如翻江倒海,倒是想起古人的一句话:酒是穿肠的毒药,色是刮骨钢刀。“以后我再也不喝了,太难受了。”
“对!对!我也不喝了。”奥丁忙应和。奥丁发誓,在今晚之前从未觉得酒气如此难闻。
“滚开,一杯就倒的家伙。”风子凯狠狠鄙视他一番,走向陈真。“陈真,你会法术?”风子凯如同发现新大陆般看向陈真。
陈真摇头,依旧坚持对原先的说法,并从科学的角度进一步解释自己为何认为其为封建、落后的产物,是不科学的,是该遭鄙弃的。
“你懂的还真多。”风子凯嗤笑,对陈真的看法不置可否。小时候他可是亲眼见过所谓的大仙来着。
陈真表示不信,并道大仙用的只是障眼之法,这类低级的骗术手段他也会。说着陈真取出一杯清茶,茶水泛黄,漂浮着几片快泡没味的茶叶。“看好了。”众人不自觉地随着他的声音看过来。只见平静无波的水面微泛波澜,茶水中现出一模糊的黑影。黑影狰狞,张牙舞爪,即便看不清面容,也知其凶态毕露。
“这是?”众人大惊;连陈世美也微微动容,看向陈真的目光泛出异彩。
“障眼之法而已。”陈真笑笑,不以为意。拉开窗,手中现出一枚墨绿铜钱,铜钱往上一抛,铜钱接触月华,放射出一道墨绿的光直落杯中。绿光直透黑影。房内陡现一声惨嚎,众人只觉空气一冷。
“大胆妖孽,行恶也就罢了。还敢直呼吾之真名,找死!”陈真一步踏出,众人直感如临高山;一声冷喝,声若惊雷,直透心灵。韩老魔酒更是醒了不少,就差低头跪拜真人了。
“如何?”这一声‘如何’却将高人的形象给打破。陈真转转脖子,收回剑指,呵呵笑道,“所谓真人也就是这么回事。只要掌握原理,十个普通人有八个都会。”说着在众人面面相窥中把杯里的茶倒掉。
风子凯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陈真有些意外,这话不是该陈世美说吗?陈世美只是现出一脸深思状,倒没什么不良反应。“能告诉我原理吗?”
陈真摇头,“江湖法门,不得轻说。至于是否真有法术……反正我没见过,也就不怎么信。”
“没见过,就能因此而否定它的存在吗?伪道学!”风子凯训诉,一脸愤然之色,让众人微微错愕。
“没事。”陈真拉住想要动手的韩老魔,表示自己不在意。“议论而已,我们也不知真伪,何来对错之分。”看看天时。“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了。明天还得上课呢。子凯、奥丁、凌风,你们与韩老魔同住学校,就送一下韩老魔吧。”
“嗯!”他们点点头,直接走人。一群大忙人倒忘了买单,也不知道是谁请谁客。
陈世美是最后一个走的。“你真的不信有法术?”
陈真摇头,“眼见为实,眼不见何来实?”
“有时候眼见未必为实。”说完陈世美大踏步离开,边走边在心里慨叹,“又一愚昧之人,只知流浪生死,不识长生大道。吾奈何哉!奈何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