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桑?”陈真刚走出夏面大门就被一位大妈叫住。正是这里的老板娘。“你们还没买单呢?”大妈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长的那么斯文,应该不会吃霸王餐才对。这就是印象的好处。不过这位大妈显然读得书少,不知有一词‘斯文败类’,更不知有一句古语: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们还没买单吗?”陈真无语。还说请客呢?再也不相信他们了。
“没有。”一位壮的服务员隐隐拦在陈真前方。“你不会想跑单吧?”话虽然说得不客气,却仍不失礼貌。
“忘记带钱的话可以叫朋友送过来。”大妈补充一句,丝毫没有因为陈真可能掏不出钱而换上另一副口吻。凡事做人留一线,该留的还是要留,不该留的就坚决不留。
“不用!只是感慨那些混蛋的无良罢了。”陈真笑笑,掏出一把红牛。有一大把,直把大妈的眼睛看话。倒不是没见过那么多钱,而是没见过人随便带那么多。“说好了,他们请客的。”
“阿财,找钱给这位桑。”大妈赶紧道,看向陈真目光顿时变得不同。有种丈母娘打量女婿的味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高富帅?果真高大上!对于眼前的年轻人她可是越看越喜欢。那眉毛,错,那剑眉;那如沐春风的笑容,那举手投足;无处不是风度。话说我家阿花几岁来着,嫁给这么一位年轻人正好合适。
若陈真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一头撞到墙上。苍天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净是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不用找了。”陈真笑笑转身离开。
“这位桑,能留个电话吗?”大妈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人从后面追上来。
不得已间,陈真留下奥丁的电话:奥丁,抱歉,牺牲你了;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吧。大妈当场就打了,陈真还是用术法才迷过她。电话通了。在远处的奥丁直感莫名其妙。怎么手机响了一下就不响了呢?倒没打回去,见是陌生的号码,只当打错的。
“这位桑,慢走。”大妈亲自把陈真送上车。
回到店里,老板立即问,“孩子她妈,为何亲自把那小白脸送上车?”老板不服了,各种羡慕、嫉妒恨,心里甚至有种酸酸的感觉。
“老不死的,想哪去了。”大妈一指头点在他脑门上,“我是为我们女孩物色人生的另一半。”见老板依旧懵然,大妈恨铁不成钢地补充,“你不觉这年轻人很有钱,很高大上吗?”
“哦!”老板反应平平。这又跟阿花有什么关系?阿花才九岁啊!
“你这个混蛋!”大妈见他无动于衷,大手一扇,讲他扇出数尺。“连女儿的亲事也不关心,是不是也想学许三金,抛下女儿和我去找一年轻漂亮的。”说着大手一伸,直接揪住老板耳朵。
“不敢!不敢!”老板痛的直流泪,在心里不断给陈真画着小圈圈,并暗暗发誓:若有夜黑风高,夜深人静之时,必将狠狠殴打某人一顿。
陈真在车上郁闷万分。本想走到阴暗角落再施展身法回去的,没想到被‘大妈’逼上贼船。话说这位大妈热情地有点过头了。
祥和的诵经声响起。诺基亚响了。
“喂!”陈真按下接听键,老掉牙的屏幕显示是小雨打来的。电话那头,久久没有声音。“小雨嘛,说话呀。”电话那头,依旧静谧的吓人。“怎么啦?出什么事了?”陈真故作不知问。电话那头虽然静谧的吓人,但还是隐约能辨啜泣声。
“是陈真吗?”小雨怯怯、甜腻的声音响起。“小赵快死了。呜呜…文采说你能帮我们。快过来吧。”
“别当心,我马上过去。”说着陈真让司机停车。这就是陈真上车时说的地址:下一个站。他可不想被居心不良的大妈知道自己住在哪。车刚一走,他便走进阴暗角落,随即消失。
“文采!”黑暗中隐隐传来一声怒哼。远在数十里之外的文采虎不由得身躯乱抖,动都不敢动。
“文采虎,他来了?”说到这个他,红玉脸色一白,眼中满是惧意。口中的‘他’俨然如龙空山的大魔王般。在今晚之前,她是不信这些的。可今晚发生的一切,颠覆了她往年的世界观。先是招碟仙无缘无故招来一麻烦,小赵也出事了,接着小雨带回来的猫会说话,还说自己是老虎,受到大魔王陈真的欺负与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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