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最好啦,谢谢师父!这风狸甚是贪玩,今日就有多次要闯师父的结界呢,若再不放它出去,恐怕便要生事了呢!”
白子画诧异道:“说来说去,原来还是为了那只风狸啊。”
那风狸仿佛能通人言,一下子便跳上了花千骨的肩头,向白子画吱吱叫了两声,似在感谢。
当下白子画传音给墨清子,将花千骨托付于她,并商定了第二日清晨便让她随众弟子一同下山相助灾民。
花千骨喜得无可无不可,揽住他的脖颈,欢声道:“师父,还是你最疼我了!”
白子画抓住她乱动的小手,半眯了眼睛,沉声道:“小骨刚才是怕师父太过劳累?是在怀疑师父吗?”
花千骨楞了半晌,方才想起自己所说过的言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啊?!呵呵,小骨只是随口一说啦,没有师父想得那么郑重。”
白子画低头直望进她眸子里,嘴角微弯,道:“为师却不这么以为,劳累与否,为师自有考量,你无需介怀。”
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花千骨忍不住在他怀中向后挪了挪,强笑道:“师…师父您功法道术冠绝天下,当…当然……”
话未说完,他已倾身吻了上来,含混不清地道:“如今倒要你来看看为师是否当真劳累了!”
但见白子画忽然打横将她抱起,只几步便来至榻前,广袖一挥,一道金光结界在他身后落下,将床帷处罩了个严严实实。
整座方壶别院瞬间安静了下来,惟余树影摇曳、波涛拍岸之声,但只一呼吸间,突然一道蓝光伴着尖锐的兽鸣自结界中疾射而出,却原来是那风狸被白子画掷了出来,堪堪落于窗畔案上……
待得雨散云收、结界收起,早已过了午膳时分,师徒夫妻二人草草用了些饭食,白子画安顿了娇妻小憩,自己便御剑往长留取昆仑镜去了。
如此一来一回,用了两个多时辰方归了方壶别院。
进门时小徒儿已经醒转,正在桌前默默记诵那篇心法,白子画总算略宽了宽心,唤了一声:“小骨。”
花千骨见他回返,喜笑开颜,忙拉他至桌前坐下,问东问西。
好不容易待她安静下来,白子画便道:“小骨,明日随你墨清子师叔下山相助凡人,务须小心行事,尤其是医药等事,若有不决,还要先问过墨清子才好。”
花千骨点了点头,道:“师父放心,小骨一定不会堕了师父的威名。”
白子画心念一动,忽然便将《七绝谱》中医治疫病、外伤的篇章提出来考查于她。
花千骨亦知此乃事关灾民性命的大事,也悉心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