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能拥有一时的恬静时光。
远处飘来悠然的羌笛之声,断断续续,如泣如诉,直教闻者黯然神伤…;…;
沈良久的心情好不容易缓和,就被这隐隐约约的笛声给毁了:“绿叶,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沈良久顿下脚步,扭头问向还在流言困扰中不能自拔的绿叶。
绿叶摇摇头后又点了点头,她竖着耳朵愣了半天才回道:“小姐是指惊风少爷的笛声吗?”
“沈惊风?你怎么知道是他吹得?”沈良久听到是沈惊风,她诧异极了。
“小姐前两天在床上休养的时候,不是嘱咐过奴婢,让奴婢去探望探望惊风少爷,看看他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嘛?”
沈良久点点头,嗯,她好像是跟绿叶说过这件事来着。
“绿叶啊,按照小姐的吩咐,特意半夜去的,没人发现呢!”绿叶得意的道:“但惊风少爷说什么也不需要,就想要根羌笛。”
沈良久皱了皱眉,刚想掉头去梨园,却被一队浩浩汤汤的侍卫拦住了,不等沈良久开口,一个长着满脸大胡子,看起来极其粗糙的汉子就率先开口:“沈三小姐,有人去了皇城告了御状,控告你杀人放火,所以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银色盔甲,红色头樱,这是皇城禁卫军,而这个大胡子,似乎就是头领…;…;
告御状控她杀人放火?要知道御状可不是那么好告的,凡是告御状的人首先就要先滚钉床,看来这次周彩儿是真的以为她就是杀了她爹的凶手才这么铁了心。
见沈良久不说话,那禁卫军的领头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便从身后跑出两个侍卫,一把将沈良久按住了:“沈三小姐别见怪,在下奉的可是捉拿疑凶皇命!”
绿叶被抵到了一旁,她不明所以的带着疑问的目光来回打量着眼前这些气势汹汹的禁卫军:“小姐…;…;”
“呵,好一个皇命!”说的真好听,看来这个东宣帝真是视如今的沈家为眼中钉,肉中刺。既然因为一点流言就想隔山打牛,敲山震虎。
“放开!我自己会跟你们走的,不用如此兴师动众。”沈良久挣扎了两下,便甩开了两边侍卫的钳制。
那领头也有所顾忌沈家的权势,既然沈良久肯乖乖跟他走他也就没必要非要撕破脸不可。
“进去!”牢头将她推进了牢中,便眼皮子眨也不眨的锁了牢门离开了。
禁卫军竟然将她送到了皇城内的监牢,而并不是带她去见东宣帝!要知道,这皇城内的监牢关押的可都是罪恶滔天的死刑犯。
说她杀人这件事本来就是个乌龙,真正的事实应该是有人想杀她才对。东宣帝却为了这一点名不见经传的流言将她关在这种地方,可见他是有多么的急不可耐想逼沈家交出兵权。
可是,沈铭会不会因为她这么一个多年不在身边几乎毫无感情基础的女儿放弃沈家的权势那就很难说了,况且沈家目前有权势还如此举步维艰,更不用说卸了兵权后沈家可就真是待宰羔羊了。
沈良久镇定的坐到了地上,刚想看看能不能想出什么自救的办法,就听到一阵毫无节奏的哒哒声。
沈良久打量了周围,此间牢房除她再无她人。那声音却步步逼近,她前脚刚被关进来,后脚就来探监,而且还能在东宣帝的眼皮子底下来这死牢探监的人…;…;究竟是谁?
“沈小姐,别来无恙啊…;…;”声音从沈良久的头顶传来,她抬起头,就对上了一张异兽獠牙的面具,竟然是他…;…;
“我前脚刚入狱,你就来了…;…;我的玉佩是你拿走的吧。”沈良久坐在地上,仰着面,意味深长的看着叔炎。果然,她的猜测没错,周彩儿的玉佩是他给的。
叔炎轻声一笑,随即将玉杖倚在腿上腾出手来鼓起了掌:“沈三小姐好智慧。”
他毫不避讳的大方承认了!
“可你为什么要指使她来陷害我?你我明明素不相识,不知道良久身上有什么值得你觊觎的…;…;”
“指使?”叔炎挑了挑眉:“那样的蠢货根本不值得本尊指使…;…;”
“至于陷害你是为了什么…;…;”叔炎修长的指尖挑起玉杖缓缓指向沈良久:“当然是为了你!”
“我?”沈良久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有些怀疑自己听到的话。为了她还陷害她?简直笑掉了她的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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