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彩儿气冲冲的绕过人群,向那对男女走去,就快要到男子面前的时候,那女子突然腾的起身,上前就将周彩儿拦住:“什么人?站住!”
“你不是说你给我的这个破玉佩可以让杀了我爹的沈良久就地正法的嘛?!”周彩儿挣不脱那女子的控制,只好愤然的将玉佩砸向了那男子。
“尊主!”拦着周彩儿的女子见状,神色紧张的看向了叔炎。
叔炎双眸微阖,放下茶盏,拈指之间就接住了冲着他飞来的玉佩。他倒是不惊讶这飞来的玉佩,只是惊讶沈良久的特别。他派去监视沈良久的人早已回巢,今日之事,他已了然于心。现在看来这个沈良久,更值得他费一番心思了…;…;
那女子见叔炎安然无事这松了一口气,却冷冷的转脸掐上了周彩儿的脖子:“放肆,竟敢对尊主不敬!”
周彩儿被那女子掐的脚尖离了地,她痛苦的喘息着,拼命的抠着女子掐着她脖子的手。
原本在吃饭的人,有些觉得奇怪的冲着这边看来。
“勾玉…;…;”叔炎看着周围投来的好奇目光微微皱眉。
勾玉领会了叔炎的意思,狠狠瞪了一眼周彩儿后就松了掐住她脖子的手又推了一把周彩儿将她推得离叔炎更远了。
叔炎淡淡的将手中的玉佩纳入怀中收了起来,又徐徐的掏出一个锦囊扔在了地上。
周彩儿稍稍缓过了气,她有些畏惧的看了一眼装扮利落,不施粉黛得勾玉,又看了一眼滚落在自己脚边的锦囊,悻悻的问:“这是什么意思?”
“拿着吧!按照里面写的去做,你会如愿以偿的。”叔炎伸手扶过倚在一旁的墨玉权杖缓缓起身。
高大欣长的身形与凛冽的气质逼的周彩儿后退了一步给叔炎让出了道来。
“尊主。”此刻,勾玉也不再理会周彩儿,匆匆的迎了上去掺扶着叔炎走出酒楼。
叔炎拄着精致的权杖,步子虽然稳重不缓,走起路来却是一跛一跛的。权杖也随着步伐的一下一下的敲在地面。
什么尊主,呵~不就是个死瘸子嘛!周彩儿腹讥起来,待叔炎与勾玉离开后,她有些不满的斜睨了一眼地上的锦囊,想了想,还是蹲下身捡了起来。
方才一天,沈良久烧杀平民的流言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帝都,而且越传越神,沈良久在传言中也被越描越黑。
“哈哈哈哈!”听完绿叶从外面听来的几个版本后,沈良久含在嘴里的一口粥差点喷到绿叶的脸上,顿时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小姐,你怎么还乐得出来呢?你的名声可全都被抹黑了,老爷现在都在书房都大发雷霆了呢。”
“我也不想笑啊,可你讲的这几个故事实在是太逗了。照他们这么说,我沈良久可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啊。”沈良久拿了帕子擦了擦唇,依然笑的肚子疼。
“小姐,难道你就真的不担心吗?”绿叶苦着脸,仿佛被抹黑的人是她。
“担心什么?别人的非议吗?”沈良久轻笑两声走向门外:“这些,我沈良久从未在乎过。”
“可是小姐你知道老爷为什么大发雷霆吗?”绿叶追了上去。
“不就是因为楚晏对于说要娶我的话有些反悔了吗?”沈良久对着太阳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
“小姐,你都知道啦…;…;”绿叶气急了,这个晏王爷,昨日还跟她家老爷信誓旦旦的说会一辈子好好疼爱她家的小姐,可现在呢,只不过是一些莫须有的流言,就立马畏缩了,还想要反悔!
这本来就是在沈良久的意料之中,现在她名声全毁,在皇城之中向来没有不透风的墙。现在大概就连东宣帝都知道她沈良久仗着权势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在这风口浪尖上,就算谁都拿不出证据,楚晏暂时也不会再来谈论要娶她的事情。
他一向如此,生怕他的父皇对他有一丝的成见,所以从来都是不肯往他自己身上沾一点儿脏水。
楚晏她还不了解?他一直就是个虚伪的伪君子!
前世他甜言蜜语的哄她骗她,让她替他做一切能让他获益的肮脏事,让她替他双手沾满鲜血。而他则独善其身,在他父皇眼里永远都是最仁慈单纯的皇子。只是可怜一世英名心机深沉的东宣帝因为双眼被蒙蔽,最后竟死在了他最疼爱的儿子手里。
“今日天气难得如此晴好,还是别再纠结这些烦心的事儿了吧。”沈良久只要一想起楚晏与沈秦欢就会被曾经的记忆折磨,她偶尔也想能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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