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羊脂玉这样坚硬上面又刻有花纹的,手上更是该有印痕。可现在…;…;大家看到的手却可是很自然的舒展平摊的,也没有任何印子。”
“所以…;…;你根本就是在撒谎!玉佩根本就不是你从你爹身上发现的。”沈良久的视线又重新回到周彩儿慌张的脸上,她双眸一眯,语气是不容置喙的霸气。
沈良久整个人都好像散发着光芒,楚晏竟看的一愣。
“你…;…;,这…;…;这根本就是你胡诌的。”周彩儿见众人都有些动摇了,气急的辩驳起来。
“我是不是胡诌,你可以自己去找个仵作问问就知道了。”沈良久面不改色。
“光是推测就跑到我们沈家门口来空口白牙的信口雌黄!”沈铭川眉一拧,显然是有些愠怒:“晏王爷,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吗?”
沈铭显然已经对周彩儿不耐烦了,这场闹剧严重的损害了他的名誉,可是他却还是有点摸不清楚晏对于这件事的态度,如果直接赶走周彩儿,难免让楚晏觉得他偏袒自己的女儿。
“嗯…;…;这位姑娘,你说沈小姐杀了你的父亲,请问你可以其他的证据和人证?”其实楚晏并不关心沈良久有没有杀人,说到底,都是些贱民罢了,杀一两个也无伤大雅。但他未来的王妃,名誉不容玷污,她需要沈良久背后的沈家势力,他自然不能允许她的名声受到损伤…;…;
“没,没了…;…;”周彩儿一听楚晏是个王爷,看着他的眼神立刻羞怯起来,气势也柔弱了:“但有她沈良久的玉佩还不够吗?”
无知!沈良久心中冷笑。
楚晏也松了一口气,立刻就冲沈铭客气的道别:“本王还有要事,剩下的沈将军与沈小姐自行解决吧。”
楚晏一走,沈铭就明白了楚晏的意思,这明显是不想淌这浑水,也是婉转的表明了他的立场。既然如此,沈铭也就轻松多了,他看着周彩儿的眼神变得威严起来:“既然你什么都没有了,那还请小姐先离开沈府吧!”
说完,沈铭便负手而立冲着一旁的家丁下起了命令:“来人,替周小姐将棺材抬走!”
“你们简直欺人太甚,杀了我爹还随意糊弄我,现在居然还敢光天化日之下打人!”家丁一碰到周彩儿的时候,周彩儿就作势躺倒在地。
从远处看,还真让人觉得是家丁推倒的她。群众显然是被周彩儿的演技吓到了,真以为沈家开始耍恶人了,叽叽喳喳的斜眼看起了沈铭和沈良久,不一会儿大概是怕受到牵连,大多数都鸟作兽散了。
沈铭本身就是武将,自然是脾气暴躁,周彩儿这么一演,沈铭立刻怒火冲天,也顾不得别人的看法了,立刻让家丁将周彩儿和棺材一块儿抬起来扔得老远。
周彩儿爬起来后,大概也是被扔怕了,也不再过来,只是站在原地冲着沈良久喊了一句:“沈良久,你给我等着,我周彩儿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沈良久自是不以为然,将碰了尸体的手帕扔远后就与沈铭一起进了府内。
等着就等着,大不了见招拆招呗!
周彩儿看着沈良久的背影觉得她实在是嚣张极了,三两句话就把她给打发了,她愤恨的从街上随意拉了个人,塞了二两银子让他帮忙看顾一会儿棺材后,就扭身跑进了离沈家最近的一间茶楼里。
茶楼中人来人往,周彩儿站在门口愣了一会儿,很快,目光就锁定了角落里的一男一女。
那男子举着茶杯悠然的看着台上咿咿呀呀的曲子细细的品着茶,一张诡异的面具遮掩了大半张脸,隐约只能看见他脸上那轻抿着茶水的比女人还好看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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