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浴盆如此稀罕,价值必然不菲,这软香散想必也不便宜吧?”
“方才那一瓶不过十两白银而已。”
小梅淡淡的回道。
十两白银?!
赵远一愣,脸色黯然,他知道有钱人奢侈实属正常,不过做梦也没想到会奢侈到这个程度。要知道山中一户五口之家全年的开销也就是三五两白银。这小小的一瓶软香散就可抵得上人家两年的开销了。
原本在两女伺候下,兴趣盎然的赵远想到这里,顿时觉得意兴索然,草草的洗完澡,委婉的拒绝了两女陪侍的请求,便一头倒到了床上。
方才还对赵远身上气息很是畏惧的松果见两女被赵远打发走了,一脸贱贱的凑到赵远面前。
“嘿嘿,大哥,艳福非浅哇!”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
赵远白了松果一眼,大被一拉将它盖住,还用力给捂得严严实实的。一人一松鼠同生共死,又拜了把子,感情渐深,说起话来也就随意了不少,更少不了一番打闹。
“大哥,双修,而且还是和二女双修,真是求之而不得哇——”
被子里传来松果沉闷的声音。
“好个小孽障,你可只是只松鼠也。哪来这么多花花肠子?”
赵远笑骂着,还象征性的给它来了一拳。
“想当年你兄弟我还不是找过母松鼠双修的?呵呵,要是大哥你不介意,大可让兄弟我先上,其中奥妙一试便知!”
松果被赵远死死的压在被子里,嘴巴却还不老实,呜呜的勾引赵远。
“孽障,大哥的女人,你也敢抢??”
赵远抱住被子里的松果,乱拳打出,被子里的松果也不甘被“欺压”,小巧的身形窜出被子,在赵远身上跳来跳去。
“哈哈——你终于承认那是你的女人了——啊啊,不要扯尾巴呀!”
“痛痛痛,放手放手,别抓那里——”
“谁叫你先扯我尾巴的?”
第二天一大早,赵远甩开盘在自己身上的松果,正迷糊着找梳洗用具,门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谁这么早?
赵远抹了抹脸,稍稍整了整衣冠,打开门才发现居然又是小梅二女,而且手里同样的还端着梳洗之物。
“请容许奴婢们伺候公子梳洗。”
小梅道了声万福,向赵远行了一礼。
赵远也知道,这两条漂亮的小尾巴估计是甩不掉了,只得点点头,将两女让进门。
两女一阵忙活,又拿出一堆赵远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玩意,打算给赵远梳洗。
区区一瓶软香散就能值十两白银,这满满一铜盆哪里是什么梳洗之物,简直就是满满一盆金银!
赵远哪里敢如此奢侈,只是让两女给自己随便打了点热水,随意梳洗一番便罢。
梳洗完毕,小梅才告诉赵远,李天泽请他梳洗过后去府中花厅有事相商。
在两女指引下,赵远在大得有如迷宫般的李府里七拐八绕,走了约一炷香的功夫,才来到花厅。
既是花厅,摆设也都大同小异,太师椅,红木桌。只是花厅正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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