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倒是想要揭开黑衣人的面巾看一看,究竟是谁夜半闯景王府。
放倒了一众暗卫与侍卫不说,还拿着长棍把自大的容城给揍了一顿。
而她的这一揍,落在了顾深的心坎里。
他早就看容城不爽了,能有人揍他一顿,别提他的心有多舒坦。
朝着黑衣人在他眼前消失的地方,顾深戏谑的褐眸染上了好奇。
而他不知道的是,令他生出好奇的黑衣人就是在江南把他给绑起来关在暗室里的陆君悦。
不过,他要是知道了,他就不会趁着深夜前来景王府打探消息。
想他顾深,也算得上是征战沙场的大将军,要是传出了他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他的威严往哪放?
趁着顾深走后,穿着夜行衣的陆君悦,她的身影从黑暗里闪现而出。
黑色面巾上的那双秋眸平静如水,没有任何的波澜,确定没了顾深的踪影。
她沉眉,身影一跃再闪现回的容城所在的内室。
她来一趟不容易。
来景王府的这一次用了她不少的银针,她怎么着都不能那么轻松容易的放过容城。
手中高举木棍,她对准容城就是重重用力的一打。
容城打了她家榛榛,推了祖母,自然是不能那么简单的算了!
来回的打了几次,等解了气,她才趁着黑离开的景王府回了安阳侯府。
昏睡过去的容城,根本就不知道他被人给打了……
翌日。
眼下没了住在景王府的烦恼,陆榛榛一夜无眠睡的极好。
掀开被褥下了床榻,雪白的玉足踩在了地上,朝着梳妆台的方向就小跑了去。
坐在梳妆台前,陆榛榛的清眸就仔细的打量起了铜镜里的自己。
脑袋轻轻一扭,她的侧脸就从铜镜里倒映而出。
上了药的侧脸胜白如雪,昨日的红肿已经看不出任何的痕迹。
小手摸了摸,脸上不再火辣辣的疼痛。
小脸扬起了甜糯的笑容,她的脸,比她想象中的好的快。
本以为得红肿个几日,没想到才一夜过去了,她的脸就完好无初的一点儿痕迹都看不出来。
清亮的眸子落在了昨日放在梳妆台上的檀木盒上。
素手一伸,陆榛榛拿了起来。
她从午时就擦了药,到了昨天夜里,脸上还隐隐作疼。
夜里她才擦的“顾深”留给她的膏药,今日一早就好了没任何的痕迹。
想来是因为“顾深”给她留的膏药。
轻叹一声,她托着下巴想了想,眉目如画,神情温和。
算了,她的脸都好了,她就做个好主子吧,不扣他的银子。
陆榛榛与景王大婚之日,围观的百姓不少。
她是怎样坐着花轿去的,又怎样坐着花轿的安阳侯府,百姓们都一一看了个清楚。
而陆家小姐被景王拒之门外的消息传遍京都,就只是时间的问题。
加上有人的刻意传播,仅仅短短的两日,整个京都城都传遍了。
别说是早就等着看安阳侯府笑话的世家,就是普通人家也都清楚的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都在纷纷猜测着景王何要把陆家小姐给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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