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着两只小眉头,陆榛榛就摇摇小脑袋。
她告诉自己,不行。
她是主子,她不能没有底线的纵容顾深。
她必须要拿出他身为主子的威严来,好让顾深知道,作为侍卫,不能够随意的从她身边离开。
必须要待在她的身边。
轻咳一声,陆榛榛小脸虎了虎,她对着容詞就说:“大尾巴狼,我生气了!”
她的生气,容詞却感到了几分的好笑,声音甜糯不说,小丫头白嫩的小脸嘟的圆鼓鼓的,白里透红,看起来娇软可爱。
而他早就注意到了,在他与小丫头的相处里,他能感到许久都不曾有过的轻松。
心下不免多了几分与小姑娘相处的期待。
“然后?你想怎样?”他问。
然后?怎样?
居然还问她然后、怎样?
他不是该向着她求饶吗?
陆榛榛鼓着一张小脸,她气呼呼的说:“然后,你的月银没了。”
怕了吧?
银子没了,她看他怕不怕。
小表情里出现了得意,她还得意的望了望容詞。
她以为容詞脸色会变一变,可没想到他的面色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变化。
好像根本就不在乎她扣不扣银子。
“你怎么没反应?”得意从小脸消失,陆榛榛的小表情也随之一变。
容詞舒展着眉头反问:“我为何要有反应?”
陆榛榛:“……”
神情有些欲哭无泪,听听!
大尾巴狼说的是什么话?
还问她为什么要用反应。
捂着心口,陆榛榛好郁闷。
没想到她自以为的惩罚,在顾深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心下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顾深肯定有很多的银子。
如若不然,为何会在她屡屡说扣月银,他会没有任何的表示。
早知道,她就不扣顾深银子。
她应该威胁顾深!
想到威胁,陆榛榛就赶紧止住了念头。
不能威胁,大尾巴狼是她好不容易才从水里捞起来的侍卫,他要是因不堪威胁跑了怎么?
到时候,她上什么地方哭去?
就在陆榛榛纠结着该用什么来摆正她主子的身份,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就出现在了她的目光里。
她的目光转移了过去。
等她抬眸想询问容詞,却发现方才还在她面前的男人,早就没有了影子。
陆榛榛惊疑了一声,清眸四下瞅瞅,诶?
大尾巴狼呢?
“镜花。”
陆榛榛拔高声音呼喊一声。
镜花推门而入,“小姐?”
“顾深呢?”
镜花疑惑的说:“奴婢没见着顾侍卫,小姐你见着了吗?”
没见着?
陆榛榛摸着下巴沉思,没见着?
这怎么可能?
要是镜花没见着,那大尾巴狼是怎么进来的?
“可我见着了。”陆榛榛确定自己看见了。
面前的檀木盒子就是证明。
“小姐,你别为难奴婢了,奴婢是真的没有见着。”
镜花摸着脑袋十分确定的说。
她一直都守在门外,有没有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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