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好奇呀,”姬莎讪讪的笑,其实她只是想知道普尔曼会看上什么样的女人,什么样的女人能配得上普尔曼。
普尔曼没有回答姬莎最后一个问题,他的确不愿丝楠再回殖民地,这里的危险是浮之表面的,而国内的危险是暗藏于心的,他相信但无论迪斐多么狠毒,他也一定不会做出伤害丝楠生命的事,因为迪斐对丝楠的心意与他自己本质上没有区别。
天色渐渐暗下来,船驶进一处沼泽,突然,三艘木质渔船从不同方向包驶近他们,船上站满了手持火把和土制长枪的越南人。
守在甲板上的侍卫冲进船舱里,对姬莎说,“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我们被越南人包围了,他们要强行登船。”
普尔曼神色一凝,倏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按住欲起身的姬莎说,“你呆在船舱里,千万不要出去。”
他跟着侍卫钻出船舱,就看见一排黑黢黢的枪口指着自己。
“船上的人听着,马上交出武器,老实下船跟我们走,”一个会法语的越南人冲他们大声喊话。
不消想,他们这是遇见江匪了。自从前年越王病死后,他的几个儿子争夺皇位,加上法国不断侵略,整个国家内忧外患,局势相当恶化。特别是在南北交接的地方,各种强盗野匪猖獗。
普尔曼离开殖民地好几年,没有设身处地的考虑过,严重低估了路途的危险性。
“把武器给他们,”普尔曼对侍卫们下命令,但他们都没有动,这些人是库尔塔留下来保护他女儿的海军士兵,自然不会听从普尔曼的指示。
普尔曼一脸厉色对他们吼,“快按我说的做。”
侍卫们被他吼得一懵,迫于普尔曼自内而发的威严,一个接一个的把枪扔在地上。
领头的越南人非常满意普尔曼的配合。
“很好,现在所有人都站到甲板上,举起双手,”对方又提出要求。
包括船长在内一共二十多个男人一言不发的站在一起,两只手高举着。越南人搭上梯子,登上他们的船。
普尔曼低着头,视线暗暗的跟着他们走,当他看见他们进了船舱,握紧了拳头。
没过几秒钟,就传出来姬莎的尖叫。
“你们放开我,快放开我,”姬莎挣扎着被越南人拖出船舱,满脸惊恐,被父亲保护得好好的女孩何尝遭遇过如此场面。
一个越南人嫌她吵,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她半天缓不过神,眼神都是发木的,眼泪就在眼眶里转。
他们把整艘船都搜了一遍,食物啊衣服啊包括子弹什么的,全被找出来堆在甲板上。
“哈哈,今天的收获不错,很不错,”领头人大笑,显得十分高兴,“只有这一个女人吗?”
“是的,老大。”领头人围着姬莎走了一圈,姬莎害怕的瑟瑟发抖,嘴唇都是颤抖的,领头对说法语的翻译说,“看样子是个小姐,你去问问他们是什么身份,兴许我们还可以再敲一笔。”